朝日凜花這個時候把北條崎禮掏出來,到時候開了表揚大會,那個人不是北條崎禮的話,那可怎么辦?
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朝日凜花喜歡北條崎禮,也知道北條崎禮跟朝日凜花的關系很不錯。
可是這種事情,是不能冒然頂替的,這要是被扒出來了,多丟臉的啊。
“那個……凜花同學,其實他并不是那個意思,這件事情大家就不要再說了吧。”
有個同學在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
雖然他跟北條崎禮和朝日凜花的關系只是一般同學,但是卻也不希望北條崎禮丟臉,于是想要在這個時候把這個話題給終結了。
否則的話,到時候丟臉的,一定會是北條崎禮,他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是啊凜花同學,江刺家拓哉也就是腦子壞掉了,你們不用跟他計較的。”
有同學看出來了,也是連忙幫腔說道。
至于江刺家拓哉,原本在看到大家都是站在朝日凜花那邊幫忙朝日凜花說話的時候,他的心情可謂是格外的糟糕的。
畢竟真的如同朝日凜花和那些人說的一樣,就算是去了,也很有可能只是白白給那些警察增添麻煩。
但是現在,朝日凜花卻說他憑什么說北條崎禮沒有去過,還問他,憑什么就覺得破案的人不是北條崎禮。
這對于一直想要給北條崎禮跟朝日凜花找麻煩的江刺家拓哉來說,不就正撞到槍口上,給他機會了嗎?
于是乎,本來已經打算就此作罷的江刺家拓哉,毫不在意周圍人是不是在勸說朝日凜花,而是直接站起身來就對著朝日凜花說道:“笑話,我們班的同學們,誰不知道你喜歡崎禮君啊,而且你跟崎禮君兩人的關系,比一般的戀人還要好,你當然是要幫忙他說話了。”
“不過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我憑什么認為崎禮君就沒有去過美術教室,憑什么就覺得他不是破案的那個人是吧?那么我想請問,崎禮君是什么時候去的美術教室,又是什么時候破案的呢?”
“崎禮君這幾天都沒有去過美術教室,不只是我一個人知道,其他人也都是知道的,而且我還知道,去過美術教室的人,有誰。”
“你要是說崎禮君去過美術教室,還有就是他破案的,那么請拿出證據吧?就算是拿不出來也沒事,反正學校到時候就算是不開表揚大會,那么也會廣播通知,并且表揚那幾個同學的。”
說到這里,江刺家拓哉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因為他從始至終都不會覺得,這件事情跟北條崎禮有半毛錢的關系。
“江刺家拓哉同學,你還是少說點話吧,這件事情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啊?大家都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你非得這樣不給別人一點面子嗎?”
“就是就是,好歹崎禮君也是幫忙我們班級拿到過榮譽的,我覺得你這么做多少有些不妥當。”
“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大家都別說了行嗎?”
周圍的那些同學本來是想要勸說朝日凜花的,但是現在聽到江刺家拓哉這么說之后,就知道江刺家拓哉這是不肯善罷甘休了,想要侮辱北條崎禮他們了。
于是乎,都開始對著江刺家拓哉說道。
然而,江刺家拓哉多么的難以找到機會羞辱北條崎禮跟朝日凜花,反正看到朝日凜花對待北條崎禮那么好,他就很是不舒服。
現在這種情況,正好能夠讓北條崎禮丟臉的機會,他又怎么可能會就這么輕易的放棄?
所以,對于其他人所說的話,江刺家拓哉根本就沒有去聽,又或者他這是假裝沒有聽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