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連忙說道:“吳總,你聽我解釋,我沒有貪墨這筆錢,我是打算分期支付給他們,我怕他們拿了錢之后再反水。”
“是嗎?”吳濤活動了一下脖子,慢條慢理的抓起了桌子上的雪茄煙灰缸。
“吳總,你冷靜,我再幫你想想辦法,這件事可以解決的,剩余的錢,我可以退給你。”見到吳濤拎起了煙灰缸,劉威一邊后退一邊解釋。
吳濤一步步走向劉威,微笑道:“劉社長,我1700萬入股你們商報,并且送你一輛奔馳和一百萬現金,我不缺錢,錢對我來說只是一串數字。”
“不,不是,吳總。”劉威已經意識到不妙了。
“你要是缺錢可以跟我說嘛,在這么關鍵的時刻,我這么信任你,你卻給我整出這種事來?”吳濤走到了劉威面前,笑道:“乖,蹲好。”
“吳總,我肯定能擺平這件事,請你相信我,我……”
“嘭!”
吳濤手里的煙灰缸猛地掄在了劉威的頭上,直接將劉威抽倒在地,他一只腳踩住了劉威的胸口,手里的煙灰缸一下又一下的砸了下去。
連續砸了七八下,吳濤氣喘吁吁的將領帶扯了下來,擦拭了一下自己那沾染了鮮血的右手。
煙灰缸是銅制工藝品,重量雖然很輕,但缸口十分鋒利。
劉威的額頭,被缸口劃開了一道血口子,正在汩汩的流血。
他蜷躺在地上,顫聲喊道:“吳總,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解決這件事。”
“不用了,你這么缺錢,還是拿著醫藥費好好養傷吧。”吳濤俯瞰著劉威,朝著角落里的保鏢擺了擺手。
一個保鏢走到吳濤身邊接過了煙灰缸,仔仔細細將煙灰缸擦拭干凈,又用自己的雙手在煙灰缸挨個摩挲了一遍,隨后拎起煙灰缸再度砸起了劉威。
見到換成了保鏢,劉威真的是害怕了,他努力朝前趴著,雙手抱住了吳濤的腿,哀求道:“吳總,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吳濤望著腳邊的劉威,他慢慢蹲下身,一把扯住了劉威的頭發,笑容很猙獰的說道:“我不可能會讓同一只狗咬我兩次,要是在西雅圖,我早就拿你喂魚了。”
吳濤拍打著劉威的臉,說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你把這件事全都攬在你自己身上,然后引咎辭職,轉移一下媒體的注意力。第二個選擇,你現在就去報警,告我故意傷害。”
吳濤松開了劉威,對保鏢說道:“送他去醫院吧,他只是騙了你一點錢,你也沒必要這么打他。”
保鏢說道:“吳總,這是我和他的個人恩怨,您還是不要過問了。”
“嗯,去吧。”吳濤擺了擺手,一臉陰沉的坐在了沙發上。
他將手上的血擦拭干凈,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誰的手筆呢?竟然玩的這么大,難道是那個成毅?”
吳濤正擦拭著手,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對方很客氣的說道:“吳總,程老身體突然不太舒服,今天中午的飯局就先不過去了。”
吳濤語氣平靜的問道:“沒大礙吧?我一會兒過去看看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