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別說是叛軍能否再打到泰拉,推翻偽帝,他們內部現在就會陷入四分五裂,自相殘殺的絕境之中。
必須要讓戰帥重新蘇醒過來,至少在抵達烏蘭諾之前。
荷魯斯被他的子嗣們抬到了那黑暗王座之上,原體之血正在瘋狂的從腹部的舊傷中噴涌而出,哪怕軍團的藥劑師使用了全部的手段,都無法止住這令人絕望的流血。
“廢物,你們這些廢物!”
“養你們有什么用?你們什么也做不到。”
艾希曼德的怒吼回蕩在幽暗的王座室內,不時有著亞空間幽魂正在房間內游蕩和嚎叫,發出令人背后生冷的毛骨悚然聲。
而在王座室內,加斯特林終結者的首領法庫斯·凱博,戰帥的侍從扭曲者馬洛赫斯特,以及一連長艾澤凱爾·阿巴頓都滿臉陰沉的圍繞在自己父親的身邊。
“想想辦法,艾澤凱爾,烏蘭諾就在我們艦隊航行的前方,現在那些居心叵測的家伙還能夠暫時的按捺自己心中的野心,但如果戰帥無法再烏蘭諾出息集結儀式,那么沒有人能夠再控制住他們。”
聽著艾希曼德的聒噪,阿巴頓那高聳的沖天辮都幾乎要為之爆裂開來。
一連長很憤怒,極致的憤怒下讓他憤怒了一下。
他的動力甲上滿是鮮血的痕跡,這套經過熔爐之主祝福的裝備,貪婪的吞食著人類的血液。
那些裂隙和灼燒的痕跡正在愈合,恢復到了完美的狀態之中。
“辦法,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會混沌巫術,藥劑師們的努力也宣告無效。”
阿巴頓的憤怒殃及了一臺正在邊上待命的伺服機仆,這臺勤勤懇懇的人造機械瞬間化為了肉泥和金屬碎屑的混合物。
“你們這么多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有靠譜的想法嗎?你們怎么對得起戰帥的信任,難道我們只能看著他慢慢的流血死去嗎?”
“是不是塞詹努斯死了,洛肯叛逃了,我們中連個能拿主意的人都沒了?”
一連長論起戰場廝殺,哪怕在整個第十六軍團中也是無人能敵,但是要讓他來拿主意想決策,實在是有些難為他。
他那尖尖的腦袋里塞滿了結實的肌肉,至于腦子什么的,天知道還占多少的比例。
或許連腦子都早已經練成了肌肉,這并非不可能。
在過去,作出決定的一直都是賽詹努斯,沒有人會否認賽詹努斯的完美。
他是一個完美的影月蒼狼,他強大,正直,嚴于律己,對他人抱有尊重和悲憫之心,也有著超出所有人的遠見卓識。
甚至有人認為,賽詹努斯之于荷魯斯,就如他圣吉列斯之于帝皇,他們都是最完美的兒子。
可是賽詹努斯死了,而他的繼任者加維爾·洛肯又堅定的選擇站在了帝皇的那邊,如今在這個王座大廳當中的那么多人里面,再也沒有了一個靠譜的決策者。
阿巴頓,有勇無謀;法庫斯·凱博,守家之犬;艾希曼德,勤勤懇懇但是沒什么特點,唯一的出人之初就是和荷魯斯長得一模一樣。
只有戰帥的侍從馬洛赫斯特隱藏在所有人的身后,他依然拄著那面軍團旗幟,扭曲的四肢一瘸一拐的跟在軍團兄弟的身邊。
他戴著特殊的呼吸面罩喘著粗氣,發出呼呼的沙啞聲響,以一種無限恐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昏迷不醒的牧狼神。
他的心在顫抖,無言的痛苦啃噬著他的心臟。
“必須,必須做些什么,我得拯救我的主人……不管付出什么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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