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啊,我們眼中的莫塔里安是叛徒,而你們這些莫塔里安之子居然也稱呼他為叛徒。”
“同時背叛了兩個陣營的人可不常見,莫塔里安是怎么做到的?”
“莫非你們背后的那位邪神失去了到手的原體?那可真是令人感到惋惜啊,看起來你信仰的那位邪神,比起安格隆和福格瑞姆背后的兩位要遜色不少。”
秦信立刻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他的話語極其的陰損,直接諷刺泰豐斯背后的邪神實在是太垃圾了。
這頓時又讓這位死亡守衛一連長暴跳如雷,偽帝走狗的辱罵和詛咒對他而言反而是一種贊許,但是對方說納垢不如血神和歡愉王子就過分了。
混沌四神是永恒的宿敵,納垢更是最為古老和原始的邪神,雖然四神一誕生便橫貫時間線,但祂覺醒的時間無疑是最早的。
“你怎敢用你那卑賤的生命和短淺的眼光評判慈父?!”
“你怎敢污蔑一位最為崇高的生命與腐敗之神,你這弱小的凡人!”
泰豐斯怒吼著朝著秦信殺來,自他升魔的那一刻起,他的靈魂已經徹底的歸屬于納垢,被這位混沌神烙下了屬于自己的印記。
甚至嚴格的來說,成為惡魔王子的泰豐斯已經變成了納垢的一個碎片,猶如人類的一塊腳皮,一根頭發。
他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神明被人侮辱和蔑視。
泰豐斯的巨鐮劈砍帶著一道墨綠色的靈能弧光襲來,伴隨著他的靠近,天狗機甲的機魂開始呈現出焦躁不安的狀態。
霉菌的瘢痕開始爬上金屬機體,異樣的凝滯感和遲鈍感攪亂了秦信和自己座駕的默契配合,他只感覺自己好像渾身都不太舒服,內臟都開始翻涌扭曲起來。
巨型動力爪與泰豐斯手中的巨鐮碰撞在了一起,這位新生的惡魔王子的力量非常恐怖,甚至能夠在與天狗機甲全力輸出的動力系統碰撞中占據優勢。
泰豐斯的身軀上遍布著無數個孔洞,和他背后的那座蜂巢狀物體相互聯通。
普通人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夠留下永生難忘的恐怖回憶,那些幼體狀態的蠕蟲在孔洞間穿梭,只需要七秒鐘就能成長為全新的毀滅魔蠅。
蠅蟲帶著強烈的瘟疫和腐蝕性來襲,無盡的嗡鳴聲在秦信的耳畔開始尖叫,他的戰斗兄弟往前沖鋒,駕駛著天狗機甲用等離子武器攻擊黑壓壓的蟲群。
秦信手中的動力爪躍動著閃爍的電弧,分解立場一旦接觸到那些蠅蟲就會徹底的殺死對方,但是奈何它們的數量太多,根本就殺之不盡滅之不絕。
他的心情頓時沉了下去,眼前的這個納垢惡魔王子的難纏程度還要超過他的預計。
泰豐斯哪怕在沒有升魔之前,他也是死亡守衛中最為強大的戰士之一,而現在他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自己的腐化靈能,天狗機甲那光滑的機體表面已經留下了許多可憎的腐化痕跡。
白疤戰士的內心頓時心痛萬分,他爆發出了一陣怒吼,強行拉開距離,激活了胸口處反應堆的熱熔射線糊了泰豐斯一臉。
對方瞬間發出了駭人的慘叫,他那人類的面容被超高溫熔成了一團無法分辨的詭異之物,卻又在幾個呼吸間再度生長了回來。
只不過伴隨著這一次的重生,泰豐斯臉上的疤痕與瘡傷更多了一分,他那人類的特征也少了一分。
他猶如發狂的野獸般沖到了天狗機甲之中,身后的毀滅蠅蟲立刻撲了上去,硬生生啃穿了能量護盾與金屬的保護,殺死了那位英勇的察合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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