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較勁后,這頭烏古爾在品嘗了帝皇之子精通的折磨藝術后,也是嗚咽著跪伏在地上,向盧修斯臣服。
“好的,寶貝,我的乖寶貝……”
“帶我去找你的主人們,我會請他們玩個游戲。”
盧修斯手中的肉鞭纏繞在烏古爾的頸部,像是牽著一條獵犬般快步奔跑起來。
色孽冠軍自然不是單純的因為好玩而奴役這頭烏古爾,誠然這的確很有意思,但是相比起烏古爾能夠帶著他們去狩獵躲藏起來的黑暗靈族,那就只能是次要原因了。
烏古爾的嗅覺無比敏銳,它幾乎沒有視覺,全都依靠嗅覺和聽覺來捕獲獵物。
這座實驗基地在血伶人和維克特的控制下,早已經關閉了大部分的通道,同時內部的防御系統也已經啟動,盧修斯等人繞了好久還是無法進入真正的核心之地。
但是這頭烏古爾既然能夠跑出來偷襲他們,至少證明這家伙知道某些極其隱蔽難行的小道。
盧修斯雖然癲狂,但他并不是沒有腦子。
事實上,所有墮入色孽懷抱的人類,除去少部分真的已經玩壞腦子,不知天地為何物的家伙外,其他人都還保留著理智。
他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也明白自己的內在是何等的空虛。
這種空虛的感覺,是所有色孽眷屬的死敵——他們可以從痛苦中獲取快感,也可以從極致的放縱中獲取所需之物,但是唯獨空虛,讓他們什么也無法獲取。
因此他們只能加倍的放縱,更為瘋狂的墮落,以滿足自己那越發難填的欲壑。
盧修斯很是畏懼法比烏斯拜爾,這種畏懼甚至超越了對福格瑞姆的恐懼。
福格瑞姆可以殺死他,但是法比烏斯拜爾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色孽冠軍很清楚自己內在的孱弱,他對那些成癮性藥物有著極其嚴重的依賴,而這些都只有法比烏斯拜爾才能夠提供。
只要拜爾動動手指,斷掉他的藥劑供應,盧修斯就會立刻從強大的色孽冠軍,變成一條只能在地上蠕動,軟弱無力的蛆蟲。
一想到那種可怕的結果,盧修斯就渾身打顫,從骨子里感受到了恐懼。
“血伶人,血伶人,法比烏斯需要你們腦子里的知識。”
“算你們走運。”
盧修斯牽著新馴服的烏古爾,在這座血伶人的實驗基地中到處亂竄。
這里似乎布置了某種源自于古靈族帝國的遺失科技,能夠干擾入侵者的感知,這也使得盧修斯的靈能無法捕捉到黑暗靈族的具體位置。
但是有著嗅覺極其敏銳的烏古爾的幫助,盧修斯還是找到了一處極其隱蔽的裂隙,這正是烏古爾從黑暗靈族主人那出來的地方。
盧修斯輕哼了一聲示意,這頭狡猾的生物就立刻鉆入其中。
烏古爾的皮膚極其堅韌,連盧修斯的無暇之刃都只能留下淺淺傷痕,但是當它鉆進縫隙之后,身體就像是化開了一般迅速的融了進去。
盧修斯吹著口哨嘖嘖稱奇,隨后他命令兩個噪音戰士打開這條通道。
這兩名噪音戰士,一個舉著一件類似于薩克斯的古怪樂器,另一個抱著一把通電的吉他樂器,隨即就對著隱秘通道狂放的演奏起來。
藝術的火正在他們的心中沸騰,而折射到現實中的,則是一陣激烈的靈能風暴。
盧修斯聽著帶勁的狂放音樂,眼前的狹窄裂隙已經被噪音戰士的靈能攻擊徹底的撕開了一個巨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