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邊,兩人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工作。
由蛇焱把竹子切成竹條,鳳梧則坐在大石頭上編。
她手很巧,不一會就編出了一個籃子。
這個小籃子可以拿去摘藥。
編完采藥籃子后,鳳梧又做了一個背簍,這個可以裝兔月的草。
她還想再編一個大大的簸箕裝肉,但太陽已經落山了。
鳳梧站了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蛇焱剛剛見她編得認真,沒有出聲打擾。
現在看到她編完了,這才拿竹籃放在手里看了又看。
“雌主這是什么?”
“竹籃,能裝東西的。”
蛇焱又拿起了半成品背簍,疑惑的看向鳳梧。
“雌主,這又是什么?”
“這個是背簍,可以拿來裝兔月的草。”
蛇焱趕緊把背簍往地上一扔,晦氣!
他眨巴著眼睛看向鳳梧,“雌主,你只給兔月做,那我呢?”
鳳梧斜眼看他,“你拿來裝什么東西?”
蛇焱一噎,他還真沒有什么東西要裝的。
想了許久他才開口,“那我們狩獵來的獵物放哪里?”
“總不能放丟地上吧?”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知道了面前的小雌性變得很愛干凈。
平常拿回來的獵物都是放在地上直接吃,現在不一樣了,還要拿水洗。
“這個我剛才有在想,到時候做個簸箕裝肉,要不然直接放地上太臟了。”
鳳梧朝蛇焱投去贊賞的目光,和她想得一樣。
蛇焱收到贊賞的目光,開心的問,“雌主你可真厲害,什么都會做。”
“這些都是獸神教你的嗎?”
鳳梧點點頭,“對,獸神教我的。”
“雌主你真聰明,獸神大人這才選中你。”
蛇焱繼續拍馬屁,嘴巴甜,長得又帥,把鳳梧夸得心花怒放。
誰不喜歡被人夸?
還是被大帥哥夸。
兩人開開心心的回去,剛到洞口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鳳梧心里咯噔了一下,趕緊跑進去。
“誰受傷了?”
虎闕看到鳳梧回來了,著急的拉著她的手來到狼青身邊。
“是狼青!”
“我們今天本來打算抓一只大老虎,沒想到那只老虎太厲害了,一口就咬住了狼青的胳膊。”
“壞雌性你快去看看他,狼青一直流血!”
虎闕嚇壞了,那只大老虎咬狼青的時候,他就站在旁邊。
那老虎張開的血盆大口他到現在還記得。
鳳梧來到狼青旁邊,發現他胳膊有兩個血洞,一直往外流著血。
鳳梧趕緊把裝藥的竹筒拿過來,挖出墨綠色的藥涂在了那兩個血洞上。
可還是不行,那血像不要錢一樣往外流。
鳳梧嚇壞了,她看向虎闕,“有干凈的獸皮嗎?給我一小塊。”
虎闕慌張起身,把前幾天獵來的咩咩獸皮拿了過來。
“這個可以嗎?”
鳳梧從趕緊從他手里拿過獸皮,“可以!”
這里沒有什么紗布,只能拿這個止血了。
有了止血的草藥和羊皮的輔助下,狼青的手臂終于不流血了。
他蒼白著臉,看著為自己擔心的小雌性,心里涌出一股變態的滿足感。
原來他受傷,她也會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