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兔子,鳳梧又心軟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兔耳朵放軟了語氣,“知道錯了就好,以后不能這樣了。”
“狐景為了找你,都凍感冒了。”
“我知道了。”
小兔子委屈的擦眼淚,他是真的知道錯了。
躺在床上的狐景看到兩人溫馨的互動,不合時宜的又咳了起來。
“咳咳咳。”
“怎么了?很難受嗎?”
“越來越難受了,腦子暈乎乎的,喉嚨也難受得厲害。”
“那你睡一會,我去給你煎藥。”
說完,又拿了一張獸皮給他蓋上。
鳳梧走后,兔月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對不起狐景,是我害你生病了。”
狐景并不想回答他的話,閉著眼睛裝睡。
而一旁的兔月以為狐景不原諒自己,更加愧疚了。
在一邊看戲的虎闕等人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他們還尋思為什么狐景突然關心起了兔月,原來是為了讓雌主/壞雌性罵兔月。
高!
實在太高了!
不僅讓兔月挨雌主罵,還成功讓雌主愧疚。
這般心機,他們爭寵都爭不過他。
再看看那只傻兔子,明明都被狐景利用了,還那么感激他。
他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四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比起兔月受寵,他們更能接受狐景受寵。
……
晚上,狐景果然發起了熱。
他眼神迷離,難受的把鳳梧抱在了懷里。
“雌主~景好難受~”
男人聲音低沉又性感,在她耳邊輕輕開口,酥得她全身都麻了。
“哪里難受?”
“是不是又發熱了?”
“我起來給你擦身子。”
狐景沒有拒絕,乖巧的躺在床上等著她來給自己擦身子。
鳳梧拿著沾了溫水的獸皮愣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雌主~難受~”
平日里疏離淡漠的聲音因為生病都變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從里面聽出了撒嬌的意味。
鳳梧搖搖頭,肯定是她想多了。
她爬到獸皮床上,看著眼神迷離的狐鏡,伸手戰戰巍巍的解開他的衣服。
獸皮被解開,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
看著面前的八塊腹肌和健碩的胸膛,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她臉有些發燙,不敢亂看,胡亂的用沾了水的獸皮給他擦拭著身子。
擦著男人硬邦邦的身子,她的手抖了抖。
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此刻她腦子里都是狐景的身子,和他殺完狗熊向她走來的樣子。
臉色發燙,呼吸急促,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的凌亂。
她擦著擦著,連手什么時候擦到不可描述的地方都不懂。
隔著一張薄薄的獸皮,她都能感受他的到變化。
“你!”
鳳梧猛的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狐景。
狐景目光幽深,長臂一攬,把她整個嬌小的身子摟在懷里。
鳳梧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什么話都不敢說,腦子一片空白。
“雌主~景好難受啊~”
“幫幫我好不好?”
說著就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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