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謝了。”
狐景有些頭疼看著平靜的水面,蛇焱這招他也想過,但一直沒有實踐。
他要考慮的東西太多,而蛇焱不用。
蛇焱除了有點偏執病態,他對雌主的愛向來都是明目張膽,熱烈又真誠。
想做什么就做,從來不計后果。
被暗流吸入的蛇焱在渾濁的水底根本睜不開眼睛,呼吸也很困難,他想起了鳳梧。
雌主被吸入暗流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難受?
蛇焱心疼得厲害,只希望受到傷害的人是他。
隨著在水底的時間越來越長,蛇焱也失去了意識。
他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應該已經到雌主的身邊了吧。
雌主……我好想你。
蛇焱意識消失,徹底進入了黑暗。
“巫醫怎么樣?”
虎闕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蛇焱,很是著急。
他是真沒想到蛇焱這么瘋。
那可是暗流啊!
每年要了多少獸人的命,他還敢往那邊游!
小雌性那么喜歡蛇焱,要是等她回來知道蛇焱出事了,不得哭死。
好在蛇焱沒事,被救回來了。
“身上的傷口感染,還嗆了幾口水,好在他是七階獸人,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我已經盡我所能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什么時候醒我就不知道了。”
啄木鳥巫醫嘆了口氣,幽幽開口。
虎闕看著閉目不醒的蛇焱,目光轉向一邊的兔月身上。
“那他呢?”
“也沒事吧?”
雖然他不喜歡兔月,但都是雌主的獸夫。
況且一起生活這么久,他對兔月也沒有那么討厭了。
“情況不太好。”
“哭得太多,視力受影響了,以后恐怕看不了遠的東西,狩獵也會有影響。”
啄木鳥巫醫看著哭暈過去的兔月面色復雜。
他知道兔獸人愛哭,但第一個把眼睛哭瞎的,他是第一個見。
對于啄木鳥巫醫來說,近視就是瞎了。
隨著啄木鳥巫醫的話落下,大家都不說話了。
對于一個雄性獸人來說,要是視力受影響,意味著狩獵能力下降。
沒有了狩獵能力,也就失去了價值。
這也意味著他會被他的雌主拋棄。
要是他的雌主喜歡他,那他還能留下來伺候。
要是雌主厭棄他了,他就只能被拋棄。
虎闕相信壞雌性不是那種人,但還是為兔月難過。
鶴白作為一個外來人,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只能用眼神示意啄木鳥巫醫和他出去。
等兩人都后,虎闕有些沉不住氣的開口。
“現在怎么辦?”
“一個哭瞎了眼,一個把自己弄得重傷不起。”
“還有壞雌性和狼青也沒有找到。”
隨著虎闕最后一句話落下,周圍的空氣再次低了起來。
許久,狐景才啞著聲音開口。
“加大搜索范圍,尤其是去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獸人在水里救了人的。”
蛇焱被同樣的暗流吸了進去,但卻在離白鶴部落不遠處找到了。
這說明暗流把人吸走后,最后都會到那個地方。
可那里并沒有小雌性和狼青的身影,這說明他們早就被人救走了。
他們從一開始尋找的方向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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