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柱打到的野豬獸人在看到漁歌的臉后有一瞬間的驚艷,而后就是羞恥。
他居然被打了!
“關你什么事!”
他長得太漂亮了,剛才還以為是小雌性來著。
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雄性。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長得比自己還漂亮的雄性打了,他就很生氣。
容貌是他心里的痛,他平等的討厭比他長得好看的雄性獸人。
“你在我的地盤欺負人,就關我的事!”
漁歌雙手叉腰,藍色的尾巴輕打著水面表達自己的怒氣。
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野豬獸人,只要他還敢動手欺負人,他就還打他。
大家看到藍色的魚尾都面色一變,這個長得很漂亮的獸人是人魚族的人!
這個認知讓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畢竟他們要想在烈焰日活下去,就得仰仗著人魚族把海水變為淡水的法寶。
有了淡水,他們才能夠熬過烈焰日。
梅鹿看著漂亮的漁歌,又知道他是身份尊貴的人魚族,瞬間間動了心思。
她用雙手捂著臉,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大人你要怪就怪我吧,我們并非要您的地盤發生爭執。”
“只是那兔獸人太可惡了!”
“他死了雌主,就想勾引我,讓我收他當獸夫,我不同意他就打傷了我。”
“你看,我額頭上就是他用石頭打傷的。”
說完,梅鹿撩開頭發,把受傷的額頭露了出來。
漁歌沒有說話,看著梅鹿又看看兔月。
梅鹿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相信了,繼續開口控訴了起來。
“大人,這兔獸人死是罪有應得的。”
“他打傷了我,我獸夫就想打他為我出氣,我一知道就立馬跑來阻此。”
“可……可誰知,這兔獸人并不領情,還把我推倒了。”
“不信你問問周圍的獸人,他們都是證人!”
梅鹿哭得楚楚可憐。
她長得并不差,也知道怎么哭能讓男人心疼。
平常只要她用這一招,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站在她的身邊。
就算不相信,也不會說什么。
畢竟,誰讓她是身份尊貴的小雌性!
周圍的獸人看到梅鹿這個嬌滴滴的小雌性哭了,都很心疼。
不約而同的為她說起了話。
“是啊,大人!”
“這梅鹿小雌性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剛剛可都看在眼里。”
“您要是真的生氣,你就懲罰這不要臉的兔獸人,這梅鹿小雌性是無辜的!”
……
周圍的獸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好像是他們親眼看到一樣。
兔月內心絕望,他看向漁歌,斷斷續續的開口。
“我……我不是,她是……騙人的!”
“我有雌主!我……我雌主沒有死,我……我也沒有喜歡她!”
“她……她額頭上的傷,是……是她想強迫我,我迫不得已才動手的。”
兔月艱難的為自己解釋,他死了就死了。
但不希望死后雌主真的聽信了他們的話,以后自己還喜歡梅鹿。
他不要雌主誤會他。
兔月撐著一口氣說完,再也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血。
漁歌見狀,著急的用海螺傳音叫老魚頭。
老魚頭聽到急促的海螺音,還以為自家王子殿下出事了,趕緊拿著藥箱就順著海螺聲找到了漁歌。
“王子殿下你哪里受傷了!”
老魚頭把漁歌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個遍,就是沒有發現哪里受傷。
他那個急啊!
“不是我,是他!”
“你快去看看他,他好像快死了!”
漁歌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向躺在沙灘上的兔月。
老魚頭哪里看到這么血腥的場面,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啊!誰干的!”
“太兇殘了!”
“這是什么仇,什么怨,要下死手!”
老魚頭把能止血的藥,和能吊一口氣補藥一股腦的都喂進兔月的嘴里。
兔月幽幽醒來,看到老魚頭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釋自己的清白。
“我……我沒有做對不起我雌主的事。”
“你……你能不能幫我解釋,我不想我死后我雌主誤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