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王!”
漁歌看著人魚女王的背影,絕望的叫著她。
人魚女王腳步不停,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離開了漁歌的宮殿,人魚女王下意識走到放冰棺的地方。
這個地方冷,平常都不會有人來,她正好可以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躲在冰棺里的鳳梧看到人魚女王來了,嚇得躲在冰棺里一動不敢動。
她以為人魚女王只是路過,畢竟這里那么冷,她肯定不會待太久。
沒想到人魚女王并沒有走,反而自顧自的說起了話。
“漁歌你說讓母王把救命的命珠給那小雌性,那你怎么辦?”
“這命珠你也需要,母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母子分離吧。”
“要是你離開了,你讓母王一個人怎么辦?”
“你要是恨母王或是討厭母王也好,反正母王接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
回想起漁歌因為呼吸困難而變得青紫的臉,人魚女王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她低頭看向腳邊,發現腳邊不知什么時候落滿了珍珠,這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哭了出來。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哭了,沒想到現在又哭了出來。
人魚女王朝四周看了看,發現并沒有人,這才擦干眼淚走了。
她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人魚女王。
躲在冰棺里的鳳梧聽到人魚女王的話,面色復雜。
她說怎么把人魚宮殿都翻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漁歌說的珠子。
原來,那顆珠子在漁歌身體里,難怪她怎么找也找不到。
“兔月,我該怎么辦?”
鳳梧低頭看向沒有一絲生氣的兔月,喃喃開口。
她總不能為了救兔月,而傷害了另一個人的性命吧。
漁歌對她那么好,她怎么舍得傷害漁歌。
鳳梧痛苦的閉上眼睛,眼里都是絕望。
為什么要讓她聽到這話,要是她沒有聽到這話,她還能安慰自己珠子肯定還在人魚宮殿的某一個角落。
現在好了,念想沒有了,她也好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兔月,你不會怪我的是吧?”
“我救不了你,我做不到傷害另一個人的性命來救你。”
鳳梧趴在兔月的身上,流出了眼淚。
她想,是時候帶兔月回家了。
畢竟,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兔月,我帶你回家。”
鳳梧抱著兔月,正打算離開這里,沒想到又有人來了。
鳳梧連忙抱著兔月重新躺回了冰棺里。
她之前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里這么冷,想著沒有什么人來。
再加上冰棺能讓兔月身體不腐爛,她就趁著守衛不注意偷偷回來了。
前面幾天都沒有什么人來,沒想到今天來的人這么多。
鳳梧悄咪咪的往冰棺外看去,是藍鮫和一個她從沒有見過的雄性。
藍鮫不是漁歌未來的雌主嗎?
為什么她要和別的雄性來這里,行為還很親密。
鳳梧不敢出聲,偷偷觀察著兩人。
只見黑色尾巴的鮫魚雄性把頭靠在藍鮫的肩膀上撒嬌,語氣不滿。
“雌主你已經好久沒有來找我了,我好想你!”
“前幾天不是剛喂飽你嗎?”
“怎么?又餓了?”
藍鮫邪氣的挑起那男鮫人的下巴,朝他的紅唇親了上去。
她手上動作也不老實,朝男鮫人的八塊腹肌摸去。
“不夠!雌主你什么時候才回去啊,家里的兄弟們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