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里被吻得氣喘吁吁的小嬌夫,鳳梧眉眼含笑。
[我是變態,我只是喜歡看男人哭了,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你是不是沒有聽完我和母王后面的對話?”
漁歌全身沒有力氣,癱軟在她懷里,睜著大眼睛看她。
見漁歌沒有說話,鳳梧把剛剛她和人魚的對話都說給漁歌聽。
漁歌聽到這話,破涕為笑。
原來他不用死也可以救兔月,他和兔月都不用死。
“開心了?”
漁歌點點頭,把頭埋進她的懷里悶悶開口。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鳳梧把懷里的漁歌撈起來,和他面對面,認真的看著他。
“漁歌你愿意把命珠給兔月,然后和我到陸地上生活嗎?”
“你要是不愿意,不舍得離開養育你的大海,我也會尊重你的意見。”
只有漁歌把命珠給兔月,兔月就能活,漁歌也能和她到陸地上生活,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但,她尊重漁歌的意見,要是漁歌不舍得離開這片養育他的海洋,舍不得離開人魚女王。
那么,她尊重他。
漁歌看向鳳梧,堅定的點點頭。
“我愿意把命珠給兔月,我也愿意和雌主你去陸地上生活。”
他喜歡她,她愿意和她一起生活。
“謝謝你漁歌!”
鳳梧很是感動,摟著漁歌又親了一會。
漁歌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受得厲害。
尾巴上的鱗片也在慢慢打開,察覺到了的漁歌趕緊伸手推開了鳳梧。
“別……不能再親了。”
他被欺負得眼眶紅紅的,眉目含春。
鳳梧眼神感覺到身子下傳來的變化,立馬放開了漁歌。
看到漁歌這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她也渾身燥熱,但顧及到漁歌的肚子,兩人到底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
這一天晚上,漁歌難受得睡不著,鳳梧也同樣難受得睡不著。
看著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漁歌,鳳梧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只能看,不能吃,她也太慘了。
她以后再也不調戲漁歌了,難受的是兩個人。
漁歌看著鳳梧漂亮的臉蛋,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也睡不著。
嗚嗚嗚,他好難受,早知道不給她親了。
兩人失眠到了半夜,直到后半夜才睡得著的。
坐在飯桌等鳳梧和漁歌來吃飯的人魚女王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見兩人起來,只好自己吃了。
這年輕人就是猴急。
有什么不能等吃完飯了再干活。
這一覺兩人睡到大中午才起來,起床吃飯后就去看兔月了。
老魚頭拿出避水珠遞給漁歌,這是怕等下把命珠取出來后,怕他呼吸不了。
漁歌接過避水珠吞了下去,老魚頭滿意的點點頭,把另一顆避水珠塞進了兔月的嘴里。
這是怕兔月復活后等下被水淹死。
等老魚頭做完準備工作后,他這才朝人魚女王點了點頭。
只見人魚女王朝漁歌伸出手,一顆藍色帶著水紋的命珠就從漁歌的身體里飛了出來。
漁歌的魚尾快速消失,變成了雙腿。
第一次變出腿的漁歌有些不適應,差點摔倒在地,還好鳳梧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漁歌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