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月!”
鳳梧朝冰棺里因為害怕而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兔月輕聲開口。
本以為他會害怕到哭,可是他沒有,只是害怕的抱住自己,警惕的看著四周。
她的小兔子到底經歷了什么,原本那么嬌氣又愛哭的他,怎么會變得如此堅強。
“雌主!”
兔月聽到熟悉的聲音,頭上的兔子耳朵微微一動,驚喜的朝鳳梧看去。
看到熟悉漂亮的臉蛋,兔月再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嗚嗚嗚,他好想她,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兔月從冰棺里站了出來,跌跌撞撞的往鳳梧這邊跑。
看著朝自己撲過來把自己抱在懷里的小兔子,鳳梧心里很是滿足。
好像心里缺失的那一小塊終于被補齊了。
他以為她要失去小兔子了,沒想到小兔子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邊。
“嗚嗚嗚,雌主我好想你,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兔月緊緊的抱著她,眼淚再也忍不住嘩啦啦的往下流。
他告訴自己雌主不在要堅強的,可一看到她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哭。
抱著失而復得的小兔子,鳳梧眼眶也微微發紅,她也有點想哭。
鳳梧什么話也沒有說,輕輕拍著他的背,直到他發泄完情緒之后她才溫柔的幫他擦去眼淚。
“還想哭嗎?”
兔月癟癟嘴,搖搖頭。
他不想哭了,他哭夠了。
“雌主我好想你啊!”
兔月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聲音悶悶的。
“我也想你。”
鳳梧緊緊抱著兔月的腰身,并不吝嗇自己的思念。
兔月很是滿足,低頭親在了她的紅唇上來表達自己的思念。
鳳梧并不拒絕,反而回應起了他。
兔月眼睛亮晶晶的,扣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雌主她并不排斥自己,這個認知讓兔月高興得兔耳朵都冒了出來。
直到把懷里的人吻得氣喘吁吁,他這才放開懷里的小雌性。
看著被自己親得滿臉通紅的小雌性,兔月喉頭一緊,又想再次親下去,但被鳳梧阻止了。
“別!”
她沒有忘記漁歌和老魚頭還在后面,現在估計差不多走到了。
要是兔月再親她,等下被老魚頭和漁歌看到就尷尬了。
可小兔子不知道啊,她以為雌主嫌棄自己,眼眶紅紅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鳳梧看到這,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這又是怎么了?
她手忙腳亂的幫兔月擦去臉上的淚水,溫柔的看著他。
“兔月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兔月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著她。
“雌主你是不是嫌棄我?”
鳳梧擦眼淚的動作一頓,她哪里嫌棄他了?
他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兔月和懷孕的漁歌才是海底針。
看著鳳梧迷茫的樣子,兔月哭得更大聲了。
“你就有,你不讓我親親你。”
“你是不是嫌棄我?”
難道她還是相信了梅鹿的話,他才沒有喜歡梅鹿,喜歡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
鳳梧愣了一下,原來兔月以為她不給他親親就是嫌棄他。
她真的是冤枉啊。
鳳梧踮起腳尖朝他的紅唇親去,“好了不哭了,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只是等下有人要過來,要是被人看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