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哭完后,他腦子才轉過彎來。
不對啊!
如果小雌性不在了,那為什么兔月和漁歌還活得好好的。
為什么他們沒有遭到反噬?
難道……難道小雌性還活著?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鶴白變出翅膀又飛到了河邊。
他看向兔月和漁歌,滿臉激動。
“兔月,漁歌,小雌性她沒事對吧?”
“你們快感應一下她現在在哪里,有沒有危險,我們好去找她!”
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種事,他就早點來了。
鶴白剛說完,漁歌就再也忍不住掉起了小珍珠。
鶴白見他哭,心里咯噔了一下。
“漁歌你別光顧著哭啊,你快感應一下小雌性在哪里。”
“感應不到,伴侶契約解除了,伴侶印記也消失了。”
漁歌把自己的手臂抬起來,讓鶴白清楚的看到那本在手臂內側的伴侶印記不見了。
“怎么會!”
鶴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不死心的繼續開口。
“如果……如果小雌性她真的不在了,那你們為什么沒有受到反噬?”
“是不是小雌性根本就沒有事,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才導致伴侶契約被迫解除!”
他喜歡了小雌性那么久,他不能接受小雌性不在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
兔月紅著眼眶,訥訥開口。
人總要有一個念想,要是沒有念想,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三人沒有再說話,都默認了這個說法。
許久,鶴白才苦澀開口。
“現在木屋被毀,你們要和我一起回白鶴部落住嗎?”
小雌性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理應幫小雌性照看她的獸夫和幼崽。
“不了,我回人魚族。”
看著懷里哭聲微弱的小幼崽,漁歌很是心疼。
啄木鳥巫醫說了,沒有發育完全的幼崽很難養活,他得帶著小幼崽回人魚族讓老魚頭看看。
人魚族的寶物很多,肯定能讓小幼崽平安長大的。
鶴白沒有強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尊重就是了。
“那兔月你呢?”
他知道這小兔子,很愛哭。
在小雌性被暗流吸走后,差點哭瞎了眼。
也不知道現在小雌性不在了,他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我和漁歌一起去人魚族。”
他想和漁歌一起照顧小幼崽。
看到小幼崽,就像雌主還在他的身邊一樣。
畢竟,這小幼崽身上還流著雌主一半的血。
鶴白沒有再說什么,目送著他們離開。
他站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漁歌兩人的身影不見后,他還在看。
啄木鳥巫醫看到自家少主這模樣,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少主要得償所愿了,又發生了這樣的事。
“走吧。”
鶴白收回自己的視線,變出翅膀朝白鶴部落飛去。
啄木鳥巫醫把自己的藥箱拿上,嘆著氣跟上了鶴白。
他們家少主的情路,真是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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