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鶴白想了很多,一想到雌主可能遇到危險,他就嚇得白了臉。
“找什么呢?”
鳳梧剛回來,就看到鶴白一副天塌了的樣子,她忍不住開口問。
“雌主!我以為你又不見了!”
鶴白長臂一撈,把小雌性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他怕,他怕她又不見了。
“別怕,我這不是在這嘛。”
鳳梧心里軟軟的,在鶴白的臉上安撫似的親了一口。
鶴白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小雌性,心里還是覺得一陣后怕。
“行了,你再抱下去,小幼崽就醒了。”
鶴白聞言,低下頭,這才看到小雌性懷里抱著的幼崽。
看著和漁歌有八分相似的小幼崽,鶴白驚呼出聲。
“這是雌主你和漁歌的幼崽嗎?”
這也太可愛了吧,小小的一只,完美的繼承了漁歌和雌主的所有美貌。
看著雌雄莫辨的小幼崽,鶴白鬼使神差的開口。
“這小幼崽是雌性還是雄性?”
他長得太漂亮了,讓他一時分不清這是雌性還是雄性。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小雌性吧?”
鳳梧也不確定,剛剛那兩個流浪獸人說小幼崽是小雌性,那應該就是小雌性吧。
小幼崽沒有腿,只有一條漂亮的藍色魚尾,她想確認也沒有辦法確認啊。
鶴白沒有再說話,默認了鳳梧的話。
也就小雌性才會長得這么漂亮,真不知道他以后和雌主的崽崽長什么樣子。
到底是雄性還是雌性?
會不會和漁歌的幼崽一樣,二分像雌主,八分像他。
他希望是小雌性,最好是長得和雌主一樣的小雌性。
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幼崽長得和雌主一樣,他就不由得呼吸加重。
他現在恨不得就和雌主交配,然后把崽崽生出來。
看著鶴白火熱的目光,鳳梧輕咳出聲。
“我們還是帶著小幼崽去找漁歌和兔月吧,免得他們擔心。”
鶴白點頭同意了,是這個理。
漁歌和兔月找不到小幼崽,肯定要急瘋了。
和鶴白想的一樣,兔月和漁歌都要急瘋了。
他們本來在海里狩獵,聽到海螺聲,嚇得魂差點飛了。
漁歌慘白著臉看向兔月,“兔月,我怎么聽到了海螺聲?”
這海螺是他給小知樂的。
他和小知樂說過,要是遇到危險,他就吹響海螺,他聽到了會立馬去救他。
可小知樂不是在人魚宮殿睡覺嗎?
他和兔月就是趁著小知樂睡著了,這才出來狩獵的。
“別怕,估計是小知樂起來看不到我們著急了,這才吹響海螺。”
兔月也不確定,小知樂從小就乖,就算醒來了也會乖乖的坐在床上不哭不鬧的等他們回來。
他這么說就是安慰漁歌的,他怕漁歌擔心。
漁歌聽了兔月的話,不僅沒有安心,反而還更慌張了。
小知樂這么乖,不可能因為看不到他們就吹響海螺。
肯定是出事了!
兩人著急的往人魚宮殿趕,發現貝殼床上沒有小知樂,漁歌的心一下子慌了下來。
“兔月,小知樂……小知樂不見了。”
兔月扶住漁歌搖搖欲墜的身影輕聲開口,“許是貪玩去沙灘上玩了,我們去看看。”
漁歌聞言,跟著兔月朝海面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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