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闕見鳳梧對這蛇焱又看又摸的,都快摸出花了,頓時有些好奇。
“雌主你一直摸蛇焱干嘛?”
這蛇焱也沒有醒來,看著也和平常沒有什么不同,雌主對蛇焱又摸又看干嘛?
這蛇焱有和平常不一樣嗎?
“你們摸一下蛇焱的頭,他頭上是不是有兩個凸起。”
虎闕好奇的伸手去摸,“沒有啊。”
這腦袋這么光滑,哪里有凸起了?
沒有?
鳳梧聽到虎闕并沒有摸到凸起,不信邪的又伸手去摸,一摸就摸到額頭上的凸起。
“你再摸摸看,蛇焱額頭上確實有凸起。”
難道他摸得不認真?
虎闕半信半疑的伸出手去摸蛇焱的腦袋,這次他摸得很認真,還是沒有摸到雌主說的凸起。
虎闕搖搖頭,轉而把手摸向了鳳梧的額頭。
“沒有啊,雌主你是不是太想蛇焱出現幻覺了?”
真的是她太累出現幻覺了嗎?
鳳梧有些不確定,可她確實是摸到了蛇焱額頭上的凸起。
她不信邪的把蛇焱遞給漁歌,“漁歌你摸一下,蛇焱的額頭是不是有兩個凸起的地方。”
漁歌伸出手摸向蛇焱的腦袋,他仔細的摸了又摸,發現光滑一片,并沒有鳳梧說的凸起。
“雌主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出現幻覺了?”
漁歌有些擔心的看向鳳梧。
他什么也沒有摸到啊,為什么雌主說她摸到了。
一個兩個都這么說,難道真是她太累出現幻覺了?
旁邊的兔月見狀,也伸出手去摸了摸蛇焱的腦袋,也是沒有摸到。
他朝鳳梧搖搖頭,“雌主確實沒有什么凸起,我也沒有摸到。”
兔月這話一出,鷹玖幾人都好奇了,紛紛伸手去摸蛇焱的腦袋,發現確實沒有。
“雌主你就是太累了,弓箭你明天再教我吧,今天先回去休息。”
鶴白有些愧疚,他光想著盡快把弓箭做出來,都沒有考慮到雌主舒不舒服。
“我沒事。”
鳳梧把蛇焱放回自己的脖子上,開始教鶴白幾人做弓箭。
她應該是太想蛇焱了,所以才出現幻覺。
“雌主先回去休息吧。”
鶴白把鳳梧手里的節節樹拿開,抱著她往回走。
“不用,我沒事的。”
說罷,鳳梧就要從鶴白的懷里下來。
她感覺自己很好,并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今天教完鶴白怎么做弓箭,明天她還得和兔月及漁歌去找黏土建城墻。
“雌主聽我的,今天你先休息,明天再過來教我。”
鶴白不容拒絕的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兔月幾人見狀也趕緊開口勸道,“是啊雌主,弓箭什么時候做都行。”
“但你身體垮了那可就麻煩了。”
鳳梧被兔月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最后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行吧,也許她確實要好好休息了。
幾人把鳳梧送回了木屋,坐在木墩上看著風景的狐景見幾人回來了,眉毛微微上挑。
“怎么都回來了。”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鶴白懷里的鳳梧,瞳孔猛縮。
“雌主這是怎么了了?”
他快步上前,伸出手仔細檢查鳳梧的身體狀況。
“狐景我沒事。”
鳳梧抓住狐景的手。
鶴白把鳳梧放到狐景手上輕聲開口,“雌主她沒事,就是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我真的沒事,你們都去忙吧。”
看著幾人緊張的樣子,鳳梧都有些無奈了。
她又不是什么陶瓷娃娃,沒有那么脆弱。
“雌主我今天陪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