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
虎闕看著她飛走了,很是著急,掄圓了拳頭往保護罩上砸,但并沒有什么用。
保護罩紋絲不動。
虎闕不信邪,又掄圓拳頭砸在了保護罩上砸。
直到把手都砸紅了,保護罩還是紋絲不動。
虎闕還想繼續打的時候,狐景攔住了他。
“別砸了,這保護罩是雌主用神力幻化而成的。”
“你打不破的。”
虎闕聞言放下了掄圓的拳頭。
他知道,可他就是想試一下。
萬一這保護罩真被他打破了呢。
虎闕不砸保護罩了,反而看向狐景。
“狐景你快想想辦法!”
“萬獸城現在這么危險,我們怎么可以讓雌主一個人去!”
狼青聞言,也很贊同狐景的話。
“是啊狐景,你快想想辦法啊!”
這個保護罩是雌主用神力幻化出來的,狐景估計沒有辦法,但他還是想問一下。
兔月紅著眼睛看向狐景,“是啊狐景,你快想想辦法吧。”
兔月現在已經不哭了,但一想到雌雄會遇到危險,他就止不住的流眼淚。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狐景的身上。
要是連狐景都沒有辦法了,他們就只能在白鶴部落等雌主回來了。
狐景抬起頭看向兔月幾人,然后無奈開口。
“沒有辦法。”
他們只是普通的獸人,又沒有神力,怎么可能出得了這保護罩。
除非雌主把保護罩撤掉。
兔月聞言,眼淚就掉了出來。
漁歌也紅了眼眶。
一年前的分離他們還歷歷在目,要是雌主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們也活不下去了。
狼青幾人看著紅著眼睛的兔月和漁歌,心里也有些想哭,但沒有表現出來。
虎闕是個爆脾氣,聞言,煩躁的撓撓頭。
“狐景你那么聰明,你肯定有辦法的!”
要是連狐景都沒有辦法,那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雌主去送死嗎?
雌主現在剛剛九階,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
狐景沒有說話,平靜的看著虎闕。
虎闕看他這樣,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沒忍住也紅了眼眶。
大家的情緒都很低落,他們現在除了等雌主回來,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小知樂和夜蝠玩好后,見木屋里一個人都沒有,趕緊順著氣味找了過來。
沒想到狐景雄父他們都在這里。
“狐景雄父!”
小知樂張開手朝狐景的懷里撲了過去。
狐景下意識的伸出手把小知樂牢牢的抱在懷里。
“你們怎么過來了?”
“醒來沒有看見你們,我和夜蝠哥哥就順著氣味找過來了。”
小知樂說完,轉頭看向漁歌。
沒想到卻看到了他紅紅的眼眶。
“漁歌雄父,你怎么樣了?”
自從雌母回來了,他就再也沒有看到漁歌雄父紅著眼眶了。
他想伸手過去給漁歌擦去臉上未干的眼淚,又眼尖的看到了漁歌旁邊的兔月眼眶也是紅紅的。
“兔月雄父你怎么也哭了?”
小知樂迷茫的朝四周都看了一下,發現剩下的雄父雖然沒有哭,但眼睛都有些微微發紅。
“雄父沒事,就是沙子進眼睛了。”
漁歌擦干眼淚,朝小知樂露出一個笑容。
他可以哭,但是不能在孩子面前哭,免得孩子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