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虎闕房間里。
他整個人都熱得厲害,身子更是泛著紅。
狼青用抑制發情的藥給他吃,但沒有什么用。
虎闕該熱還得熱。
漁歌見狀,提議把它放在水里然后加些冰塊試試。
鶴白一聽,趕緊把白鶴部落藏在地窖里的冰塊拿了出來,放進了虎闕的浴桶里面。
這一招果然有點用,虎闕泛紅的臉慢慢恢復了正常。
就在大家高興的時候,虎闕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仔細一看,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浴桶里的冰塊都融化了。
兔月幾人手忙腳亂的拿冰塊的拿冰塊,打水的打水。
反反復復了幾次,大家都快累趴了。
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因為只要水和冰塊一停,虎闕就開始全身發燙。
兔月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樣不行啊。”
“這方法治根不治本。”
“只要水一停,冰塊一停,虎闕就全身發熱。”
雄性隨著等級越高,他們發情期的時間也越長。
等級低的雄性還可以靠泡冷水和靠自己的意志力挺過去。
可等級高的雄性只能靠雌主,要是沒有雌主只能爆體而亡。
虎闕這種情況必須要和雌主交配才行,靠泡冷水和冰塊根本沒有什么用。
虎闕聽到這話,咬緊了牙關,顫抖著聲音開口。
“沒事的,我可以挺過去!”
現在除了挺過去還能有什么辦法。
大家看著虎闕痛苦的模樣,都很擔心他。
但除了擔心,他們也沒有辦法。
他們不是雌主,救不了虎闕。
就在大家都在討論還能用什么辦法幫虎闕的時候,漁歌的心里沒來由的慌得厲害。
不知道為什么他左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也隱隱不安。
好像就是從剛才開始的。
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好想見小知樂。
要是見不到小知樂他根本不放心。
漁歌目光失神,眼都是擔憂。
“我去看看小知樂睡著了沒有。”
說完,他就跑了出去。
兔月見他心神不寧,也很擔心他。
他朝狐景幾人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就跟著跑了出去。
剩下的人也有些擔心,但虎闕離不開他們,他們只能在這里給虎闕倒冰塊。
漁歌急匆匆的來到小知樂的木屋,發現本該躺在床上的小知樂卻不見了。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更慌了。
他開始跑到自己的木屋,發現也沒有小知樂的身影,眼眶頓時就紅了。
跟上來的兔月看到漁歌紅了眼眶,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能讓漁歌哭的,除了雌主就只有小知樂了。
難道小知樂出事了嗎?
“漁歌?”
兔月根本不敢想,一想到小知樂出事了,他就心疼得厲害。
漁歌看到兔月來了,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兔月,小知樂不見了!”
“他很乖的,我讓他乖乖睡覺,他就會乖乖睡覺的。”
“可他不見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一想到小知樂被人抓了起來,然后一直打他讓他流淚,他的心就疼得厲害。
兔月雖然也想哭,但為了安慰漁歌,他只能強忍著淚意輕聲開口。
“小知樂可能睡不著出去走走了,我們去找找看。”
漁歌聞言,立馬擦干了眼淚點頭。
“對,你說得沒錯。”
“小知樂是睡不著出去走走,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漁歌說完這話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兔月跟在他身后一起找,兩人差不多把整個白鶴部落都找了,就是找不到小知樂。
現在不僅漁歌哭了,兔月也哭出了聲。
因為他發現在保護罩外面居然有小知樂的哭出的珍珠。
但他不敢告訴漁歌。
漁歌這時候已經很傷心了,他怕和他說,他會受不了暈過去。
兩人這么久不回去,狐景幾人也有些擔心,紛紛出來找他們。
就連還在發情期的虎闕都來了。
當他們看到哭得眼眶紅腫的漁歌和兔月,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小知樂他……。
狐景一下就慌了神,他快步走上去,著急的看向兔月和漁歌。
還沒有等他開口問,他就發現了保護罩外面的珍珠。
他們認得,那是小知樂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