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虎闕的屋子。
虎闕本痛苦的泡在冰塊里,渾身難受得厲害。
就在他快忍不了的時候,一雙柔若無骨的雙手貼在了他的身后。
而后又把自己整個人纏住,再后來自己的唇就被封住了。
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心里的欲望不僅沒有下去,反而更加強烈了。
虎闕覺得自己應該是熱出幻覺了,他居然幻想雌主在自己身邊,還親著自己。
他緊閉著雙眼,咬緊牙關,喉嚨里發出了難受的悶哼聲。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氣,被自己這么一想又給挑起來了。
鳳梧看著緊閉牙關的虎闕有些無奈,他不張口,自己該怎么發揮。
想到這,鳳梧低下頭輕輕在虎闕耳邊溫柔開口。
“虎闕把嘴張開。”
鳳梧本想這樣說虎闕應該就能張開嘴了吧。
結果虎闕嘴巴閉得更緊了。
任憑鳳梧怎么親都不松嘴。
鳳梧急眼了,直接一口咬在了虎闕的嘴巴上。
虎闕的唇上一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面前是鳳梧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幻想中的雌主來到現實了?
虎闕不可置信的再次眨巴著眼睛,可面前的鳳梧并沒有消失,而是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虎闕還是不敢相信,本想繼續眨巴著眼睛看看鳳梧還在不在。
誰曾想自己的嘴唇上又是一疼。
他疼得痛呼出聲。
鳳梧看到他虎頭虎腦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
“不是幻覺,虎闕我回來了。”
虎闕聽到這話,只覺得全身更熱了。
他此時的身子已經忍到了極限,當聽到鳳梧這么說,當下就把鳳梧抱了個滿懷。
“雌主我好想你!”
“你消失的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
好像自從他們的洞被水淹了之后,他們就開始聚少離多了。
他真的好想她。
要不是有小知樂一直陪著他們,她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們會更難熬。
鳳梧聞言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笑著開口。
“你確定現在要問我這個嗎?”
她已經感受到虎闕的身子已經到極限了。
要不是有冰塊的壓制,他應該早就不行了。
虎闕聞言,臉色更紅了。
就像被水煮的蝦一樣。
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
他怕自己會像以前一樣暈過去。
虎闕有些擔心的看著鳳梧,結結巴巴的開口。
“雌主我,我……我怕我暈過去。”
說這話的時候,他頭都快低到胸口去了。
要是再暈過去就丟人了。
鳳梧聞言并不說話,只是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虎闕本就在發情期,被親了這一下,當下什么理智都沒有了。
他立即反客為主,兩人直到午飯都沒有起來吃。
小知樂和夜蝠拿著碗,眼睛一直盯著虎闕的屋子。
“漁歌雄父,雌母和虎闕雄父還沒有起床嗎?”
小知樂拿著勺子舀著魚湯,眼睛一直往虎闕的屋子看。
虎闕雄父和雌母真能賴床,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夜蝠并沒有說話,只是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