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被鷹玖一路抱著飛到虎闕的木屋,然后鷹玖和她說虎闕發情了,現在已經忍到極限了。
她一聽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屋子里,根本沒有仔細觀察狐景的臉色。
到了晚上,她又孕吐了,更是沒有注意到狐景蒼白的臉。
現在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狐景臉上滿是憔悴和蒼白。
鳳梧一把抓住狐景的手,眼里是止不住的擔心。
“狐景你怎么了?”
該不會是她走后,蒼梧又來白鶴部落,把狐景打成重傷了吧。
狐景見鳳梧這么擔心自己,趕緊出聲安慰她。
生怕她動了胎氣。
漁歌見狐景有事要說,趕緊把兩個小幼崽帶了出去。
兩個小幼崽出去后,狐景想了想,這才把自己為什么這樣說了出來。
說完后,他看向鳳梧溫柔開口。
“雌主我沒事的。”
“之前還咳嗽,今天都不怎么咳了。”
“估計過幾天就徹底好了。”
鳳梧很生氣,但也無可奈何。
狐景他用了蒼梧的邪術快速升級,還好沒有吃藥丸,要不然現在早就沒有命了。
看著狐景蒼白的臉,她伸出手握了握狐景的大手認真開口。
“我們今天晚上就去獸神山!”
不能再等了。
要是再等下去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之前她就想去獸神山,但因為種種原因耽誤了。
這才導致狐景會遭到反噬。
要是她早點帶狐景去,狐景說不定就不會有事了。
今天說什么也不能再等了。
誰也不知道到時候會生出什么變故。
可她又放不下小知樂。
她說小知樂怎么在外面,原來他的眼淚能治病。
難怪花羽這么費盡心思的想讓他哭。
鳳梧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遇見小知樂的場景,氣得她肚子疼。
她捂著肚子,臉上立馬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狐景幾人一看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只好又去把啄木鳥巫醫請了過來。
啄木鳥巫醫把完脈,發現是動了胎氣,頓時對狐景幾人罵了起來。
“剛才我不是和你們說了嗎,不要惹孕婦生氣。”
“你們倒好,我前腳剛走,你們就惹鳳梧小雌性生氣。”
“要是因為你們導致小幼崽沒有了,到時候你們哭都沒有地方哭。”
剛醒來的蛇焱一聽到這話,嚇得又要暈過去了。
但好在他忍住了。
他慌慌張張的起身看向啄木鳥巫醫,緊張的開口問。
“啄木鳥巫醫,雌主她怎么了?”
“嚴不嚴重?”
“有沒有生命危險?”
一連三個問題,蛇焱都不帶喘氣的。
天知道剛才他聽到啄木鳥巫醫說什么幼崽沒有了,他都要嚇死了。
啄木鳥巫醫聞言沒好氣的看了蛇焱一眼,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他這才起身離開。
蛇焱幾人還是不放心,拉著啄木鳥巫醫又問了好幾個問題,這才放他走。
鳳梧躺在床上,看著緊張的蛇焱幾人笑著開口。
“我沒事。”
她剛才就是太生氣了,現在她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肚子也沒有不舒服了。
啄木鳥巫醫一走,蛇焱就看向兔月幾人。
“我昏迷的時候你們到底和雌主說什么了?”
“讓雌主差點流產!”
虎闕剛醒來就聽到蛇焱這句話,頓時腦子都清明了。
什么流產?
雖然不是他的虎崽子,但事關雌主的身體健康,他頓時也跟著生氣了起來。
到底是誰說了什么,讓雌主差點流產。
他走上前看向兔月幾人,眼里都是疑惑。
“你們到底和雌主說什么了?”
狐景聽到蛇焱和虎闕的話,眼里都是愧疚。
“是我剛剛和雌主說了些不該說的,這才讓雌主動了胎氣。”
其實他剛才是不想說的,可他了解雌主。
要是他不說,雌主也會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