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普通酒,不是白酒。
要是白酒,她不得一杯倒?
鳳棲看著昏迷在地的烏圖,認命的扛著他回了木屋。
把烏圖扛回木屋后,鳳棲就帶兩個小幼崽去做陶瓷了。
本想著和烏圖喝點小酒舒服舒服一下,然后再出去打獵。
結果烏圖喝醉了,那今天就沒有辦法出去打獵了。
只能帶兩個小外甥去捏陶瓷了。
另一邊的鳳梧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剛出去沒有多久就回來了,看著空無一人的獸神山,她激動得都想哭了。
她也想硬氣起來,但奈何獸夫太迷人。
每個人為了和她交配,都使出了渾身解數。
就連老實人鷹玖為了留住她,都學會了跳舞。
這反差感,誰挺得住啊。
一個兩個都這么迷人,她真是一點誘惑都抵抗不了。
只好從了。
但每個都從的后果就是腰疼,渾身疼,哪哪都疼。
她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天,要是看不到,她就不會被誘惑了。
回到獸神山后,她就想往蛇焱的屋子里躲。
但他怕蛇焱憋太久了,也要交配怎么辦?
這個不行!
鳳梧又想回自己的木屋,但怕他們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她的木屋。
這也不行。
小知樂和夜蝠的木屋也不行,漁歌每天晚上都要去給兩個小幼崽講故事。
鳳棲可以是可以,但鳳棲都這么大了,也該有自己的隱私了。
要是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怎么辦?
最后鳳梧決定去烏圖的木屋里躲一陣子。
烏圖平日里少言寡語,沒有什么存在感。
去他屋里正好。
只要過了今天,她就走。
走到一半后,她這才想起把自己的氣息給隱藏了。
現在以她為中心,只有接近她五米之內才會察覺到她在哪里。
這樣狐景幾人就找不到她了。
鳳梧來到烏圖房門前,抬起手敲了敲門。
可烏圖并沒有開門。
她又抬起手敲了一會,烏圖還是沒有開門。
沒有辦法,她只好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黑漆漆的,但他一眼就看到了睡在床上的烏圖。
現在天還亮著,烏圖就睡了。
還睡得這么熟,她敲門都聽不見。
她走進木屋后,就想找個凳子坐著,可環視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椅子。
這才想起烏圖的屋里,平常都沒有人來,所以沒有椅子。
沒有辦法,她只能坐到了烏圖的床邊。
鳳梧剛坐下,烏圖就醒了。
他看向鳳梧,眼里都是疑惑,主人怎么在這?
他該不會又做夢了吧?
一想到自己是在夢里,烏圖借著酒意把鳳梧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他臉被酒熏得微紅,眼里霧蒙蒙的。
他把下巴靠在了鳳梧的肩上,就像夢里千百遍做的一樣。
烏圖語氣里都是委屈,他看著鳳梧,語氣悶悶的。
“主人,我喜歡你,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鳳梧聽到這話,并沒有覺得震驚。
她聞著烏圖身上傳來的酒味,就知道她喝醉了。
鳳梧推開烏圖,朝他輕聲開口。
“烏圖,你喝醉了。”
烏圖見夢里的鳳梧再次把自己推開,眼里都是卑微。
他跪在床上,眼里都是哀求。
“主人,別推開我。”
“求你!”
說完,他雙膝前進,語氣都是卑微。
“主人,求你疼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