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小幼崽吃飽后,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漁歌從兔月懷里抱過小幼崽,然后給狐景幾人使眼色,就走出了木屋。
狐景幾人本想和鳳梧說話,稀里糊涂的就被漁歌叫了出來。
出來后,他們這才后知后覺,他們不是要去看雌主和雌主說話的嗎?
怎么出來了。
他們自雌主醒后,還沒有來得及關心雌主一句呢。
漁歌像是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便笑著開口。
“這剛出生的小幼崽很容易餓,還很脆弱,沒有人守著不行。”
狐景幾人聽到漁歌的話,低頭看了看懷里可愛的小幼崽,他們心都融化了。
突然,虎闕大叫了起來。
“他……他好像尿了。”
察覺到手心里濕噠噠的,虎闕有些不知所措。
虎闕的剛落下,狐景幾人懷里的小幼崽也跟著尿了起來。
這些大家都不知所措了,他們驚慌的看著漁歌,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怎么辦?”
漁歌看著他們著急的樣子,冷靜開口。
“別慌,和我來。”
在漁歌的指導下,狐景幾人有樣學樣的和漁歌學著怎么換獸皮,怎么哄小幼崽睡覺,怎么喂他們吃奶。
忙活一天下來,就跟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等六個小幼崽再次睡過去,他們已經累暈了。
狐景幾人癱軟的坐在椅子上,累得直不起腰。
虎闕看向漁歌,眼里都是心疼。
“帶小幼崽好累啊,漁歌當初真是辛苦你和兔月了。”
他沒有想到帶小幼崽這么辛苦,剛吃下沒有多久,他們又餓了。
剛換下獸皮,他們又尿了。
漁歌聞言,愣了一下,而后笑得很溫柔。
“不辛苦,當我看到小知樂的時候,我的心里只剩下幸福。”
另一邊的木屋里,漁歌人走之后,就只剩下兔月和鳳梧了。
兔月坐到床邊,把鳳梧攬到自己的懷里,親了親她的唇。
“雌主,你辛苦了!”
雌主第二個生的是他的小幼崽,他很驚喜。
他想除了第一次和雌主交配那天,今天是他第二個感到快樂的一天。
鳳梧搖搖頭,搞在兔月的懷里笑著開口。
“覺得我辛苦的話,就帶我去吃好吃的,我餓了。”
她太餓了,每次生完小幼崽后,她總是餓得不行。
雖然剛才已經吃了狼青準備的水果,她還是餓得不行。
兔月聞言,伸手把她抱了起來。
“雌主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面條吧。”
之前種的水稻都成熟了,被白鶴部落的人拿去做了面粉。
她還沒有吃自己親手種的水稻呢,剛好可以試一下。
兔月聞言點了點頭,抱著她朝廚房走去。
到廚房后,他這才彎腰把兔月放到了椅子上,然后變出了很多水果放到桌子上給她。
“雌主,你先吃著水果墊墊肚子,面等會就好。”
面煮好后,鳳梧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面條。
鳳梧邊吃著面條邊看向兔月。
“兔月,六個小幼崽的名字想好了嗎?”
兔月一聽,眼里都是迷茫。
“還沒有想好。”
如果是一個小幼崽他還能想得出來,這是六個,他真想不出來。
兔月看著鳳梧,眼里都是期待。
“雌主,那你想好了嗎?”
鳳梧聞言也有些頭疼,她是個取名廢。
一個小幼崽,她還能想出來,可這是六個,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來。
看著鳳梧一直不說話,兔月就知道她沒有想好。
兔月見狀有些惆悵,到底要取什么樣的名字呢。
這個名字必須好聽,還要有意義。
就在兩人想名字的時候,白鶴部落的人拿著瓜果蔬菜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