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教的都說清楚了,趙小五帶著趙桃和馮老二回了家。
馮老二高興的拎著趙小五那只公野雞回家去了。
這只野雞很大程度可以馴成媒子雞,他著急回家溝通感情。
趙桃了解到媒子雞的作用過后,比馮老二還激動,雙眼都冒紅光。
這種打獵方式雖然小眾,但很有效。
只要引了野雞出來,幾乎不丟獵物,不管是用弓箭射,還是用野雞套子套,都比較簡單。
她的這只野雞幾乎就是成活兒的媒子雞,也不用趙桃再怎么費心了。
趙小五可以看出來,自己四姐趙桃已經迷上了雞媒。
他估摸著,四姐以后天天都會進山放青訓練雞媒。
現在這個季節,正是野雞發情繁殖的時候,非常適合用雞媒狩獵。
趙小五不知道的是,通過玩媒子雞,四姐和馮老二的關系會越來越近。
趙小五慢悠悠的回了自己家,發現大門緊鎖,還很新的大木門上掛著個大鎖頭。
“文秀沒有在家?!”
他心中一動,略一思考,立馬就知道文秀應該是回了娘家。
將那只沒有引上小家雞的野雞,從雞籠里抓了出來,就那么扭著翅膀往老張頭家里走去。
至于那個荊條筐子改的雞籠,則被他放在了門口。
剛到老張頭家,就看到文秀和文秀媽在院子里擇菜,看樣子是準備做飯了。
趙小五一邊將手中的野雞遞給文秀,一邊說道:
“秀秀把這只雞燉了,中午咱們吃小雞燉蘑菇。”
“對了,咱爸和曹老干啥呢?”
文秀一邊接著趙小五遞過來的公野雞,一邊往屋里邊兒指了指。
“倆人在里邊兒鼓搗藥酒呢!”
“聽曹老說,他還有一種藥酒的配方,但好像不是用來喝的。”
文秀也沒聽太清他們兩個的談話,只是籠統的給趙小五說了一聲。
趙小五正好閑的無聊呢,聞言立馬來了興致。
他快步走到屋里,只見曹老和老張頭兒正對著一個大白碗嘀咕呢。
“這藥酒有一定的毒性,肯定不能讓人喝。”
“是啊,是啊,咱們可得看好了,不然容易出事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正說著,趙小五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曹老你們……”
他剛一開口,就看見了那大白碗里的藥酒有東西。
細細一打量,那邊竟然有蝎子和草藥。
“這……這是什么藥酒?”
趙小五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這藥酒和虎頭蜂藥酒差不多,用的都是毒物。
一個用的虎頭峰,一個用的是蝎子。
現在這個季節,蝎子并不是特別多,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老人是從哪兒搞的這蝎子。
曹老看到趙小五來了,有些興奮的抓著趙小五的胳膊說道:
“小五,你來的正好,快來看看我新研究出來的藥酒。”
說著他就把桌子上的大白碗推到了趙小五的身前。
老張頭兒怕自己姑爺犯傻,再端起酒碗給喝了,連忙在旁邊囑咐道:
“這藥酒可不是用來喝的,里邊兒有蝎毒,曹老研究出來是為了治跌打損傷和風濕性關節炎的。”
聽到老張頭這話,趙小五立馬就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