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后她搖搖頭,神情有些落寞:“江湖人一諾千金,我答應成為長空門的堂主之時,就注定要跟這個門派一條道走到黑。回頭?我早無路可回頭了。”
看來是勸不動了,葉攸寧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有些人既然選擇了站隊就是至死方休,當墻頭草的人也是活不長的。
珍娘站起身眼神變得堅定:“你還是先看看眼下的局勢再來游說我吧!你家夫君自身難保,你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
陸修離渾身都血淋淋的,不僅是他還有圍在他身邊的另外四人也一樣。身上的血有的是自己的,更多的是敵人的。
葉攸寧看著觸目驚心,但她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么。他選的這條路,本來就是用血鋪就的大道,這是他的道。
珍娘雖然錯過了很多經過,但看戰斗的情況就知道這五人的強悍,以少敵多竟還能堅持這么久。她越過向前想要再次將葉攸寧劫持住,這戰斗該提前結束了。雖然門主沒有將他與敵軍合謀的事告訴她,當她又不傻,早就暗中查到了蛛絲馬跡。她最后的底線就是不希望敵軍的鐵騎踏入鹽州,只要陸修離現在被拿下,就不需要敵軍加入進來。
她能為鹽州百姓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這個,所以就只能對不起葉攸寧了。
珍娘眼看著葉攸寧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劍,震驚地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不怪她沒見識,玄門之人一向出塵不與凡塵來往,這種手段普通人根本見不著。
葉攸寧這以抵才知道珍娘的武功有多高,只是接了她一招就震得她虎口發麻差點劍都拿不穩了。
果然,她就不該對自己的武功抱有太大的希望。在這些真正的江湖武林人眼里,自己那些強身健體的功夫真的就是花拳繡腿毫無殺傷力。
她也不掙扎了,直接放小紙人困著珍娘。珍娘直接被捆在了柱子上,一小紙人圍著她綁了一圈又一圈,要不是葉攸寧阻止它們能把她捆成木乃伊。
“這……是什么邪惡的術法?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絕對不是真正的葉攸寧。”紙人會動太詭異了,這還是大白天,不然真的能嚇死人了。
葉攸寧不理會她的叫囂,她準備操控小紙人去幫陸修離,但還沒出手就被陸修離眼神制止了。
他對她輕輕搖頭,葉攸寧只好將小紙人又收了回去。
陳萬遷的功夫的確不差,能當門主的人自然是有幾把刷子的。她像去幫忙卻擔心自己武功不行反而容易成拖累,要是再被人劫持就顯得特別蠢了。
她只能在一旁干著急了,珍娘還在一旁絮絮叨叨試圖激她。她這會正著急著,一時生氣直接讓小紙人把她弄暈了。
又過了五分鐘,葉攸寧實在是沒法站在一旁干看著,于是提著劍站在外圍等著撿漏。這次陳鋒倒是挺機靈的,遠遠瞧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的意圖了。
把人打到差不多了一腳將他往葉攸寧這邊踹過來,葉攸寧立馬上去補刀。
接著葉鷹也發現了她,于是也學著陳鋒將已經打得沒什么抵抗力的人踹到葉攸寧這邊。
幾人配合得挺好,但她絲毫沒有覺察到身后有人悄悄從二樓落到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