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真是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娶回家之后就當個花瓶擺設,這種冷暴力對一個古代女子來說無疑是扎心的。“那岳家呢?她在葉家收到這么多委屈,難道岳家就沒有人為她討公道嗎?”
丫環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岳家老爺子已經過世,如今當家的大夫人的弟弟。先不說岳家的地盤在福熙城,跟咱們葉家離得可不近,岳家的手可伸不到葉家來。其次岳家實力地位一年不如一年,五年前連福熙城四大家族的末尾都沒保住。
如今年岳家當家是個只看利益的人,老爺許了一下條件哪位也就默許了老爺的行為。讓自家夫人過來寬慰大夫人,其實就是各種理由搪塞大夫人,穩住她告訴她男人都是這樣,只要立住了大夫人誰也越不過她去。”
葉攸寧冷笑,這弟弟一家顯然是得到了好處不僅捂了嘴還想來捂住她便宜娘的嘴。好處都是別人得的,痛苦只有她一個人承受著。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傳說中的伏地魔,如果是那也就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朝露很快就給她解答,便宜娘不是那糊涂蛋相反她十分清醒。
一看弟妹那一個勁勸說她自己要大度要看得開的樣子,她就知道是丈夫許了好處了。她當時是真的心碎了,無家可歸無路可退的境地一度讓她纏綿病榻。
直到那渣男說她這病情越來越差肯定是帶不好女兒,所以他打算將女兒送到二夫人哪里替她撫養,也順帶給大女兒做個伴。
都說為母則剛這句話在哪一臉病容的女人身上具象化,那天之后她的身體倒是漸漸有了氣色。
她不敢病也不敢死,怕自己一死女兒無人可依必死無疑。可整個大宅子的人都想要她死,饒是她日防夜防終究還是遭了毒手。
她是帶著極度的痛苦和不甘去世的,那時候原身也不過是八歲。這女人那這樣的環境里保護著女兒整整八年,以一個單薄瘦弱的身軀為她撐起了一片天。
葉攸寧忽然就有點眼睛酸澀,她的身體應該是在生原主那年就已經不好了。可這份母愛硬生生讓她多撐了八年。這期間不知道多少次毒手,她都靠自己度過,這府中沒有一個她能信任的人。
就連娘家帶來的人也不可信,因為他們的家人還在岳家手里做事。而岳家……那個娘家已經不是她的家了。葉攸寧都能想象出女人去世時的不甘與痛苦,這段婚姻帶給她的究竟是什么?
“是誰害死她的?”
朝露搖搖頭:“上面的暗示,下面就有大把人去做。”
葉攸寧笑了,也就是說誰也不知道究竟是誰下的手,因為同一天同一時可能下手的人有好幾個。
這葉家可真是惡臭啊!上面的暗示,誰的暗示,自然是那對狗男女!
渣男大概覺得原身是母親是他這輩子的污點,而賤女自然是覺得原身母親當了她的路。大夫人、二夫人,一字之差卻相差甚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