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女子無神,萬念俱滅。
“我再陪陪夫君。”
她目光落在盆上:“芙蓉,你先回去吧。不用陪我。”
“芙蓉”還想握住女子的手,她甚至已經伸出了手。
女子眉微微一抬,那雙杏眸有種無言的傷:“芙蓉,聽話。”
“芙蓉”指尖微頓,差點把人擁進懷里,他拒絕不了她的話。
最后,他還是出去了。
一墻之隔,女子在屋里燒紙錢,“芙蓉”在外面看月亮。
——
待喪儀結束,盛歡不出意外的病倒了。
她昏昏沉沉中,只感覺到被什么抱住,然后,喂藥。
鼻尖的冷香,好似越來越近。
“徽盈,聽話。”
“吃藥……”
女子無意識的張嘴,有什么苦澀的東西被喂了進來。
她的唇角被手帕溫柔的擦拭。
傅錦墨喂了藥,摸了摸女子的額頭,不燙了,明顯松了口氣。
松了口氣時,心臟卻越來越酸,好似被泡進冷水里。
“徽盈。”
男人摩挲著女子的唇瓣,四射的盯著,往日冷靜自持的眼眸,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危險的暗茫。
“等你醒了,我們再說。”
她就這么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多月。
——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過了很久很久。
“夫人,您終于醒了!”芙蓉看到盛歡醒了,連忙跑過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盛歡后背靠在了床頭,她伸手,拍了拍芙蓉的手,嗓音沙啞:“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芙蓉聞言,連忙搖頭:“夫人,伺候您是奴婢的本分。”
“夫人,您躺了許久,指定是餓了,奴婢這就讓人下去端些膳食上來。”
盛歡抿了抿唇,輕“嗯”了一聲。
沒一會兒,就有下人進來伺候梳妝打扮。
她渾身乏力得厲害,看起來有氣無力。
“夫人!”
正在這時,門外跑進了一個丫鬟,她連連忙對著盛歡福身道:
“皇上知道您醒了,讓長冀侍衛送了東西過來!”
“皇上?”盛歡一臉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有……長冀侍衛?”
這長冀侍衛的名字聽著,怎么那么耳熟。
“夫人!”芙蓉見狀,一拍腦門:“是奴婢疏忽了。”
“怎么回事?”盛歡詢問。
“夫人,是這樣的,您昏迷的前幾日,如今的皇上——登基了。”
她一頓:“是從前府里的世子。”
芙蓉老老實實的,把這些日子的事告知了盛歡。
盛歡越聽,越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下意識呢喃。
“世子表哥……皇上……”
“不僅如此呢夫人。”芙蓉笑道:“皇上還封了您為忻懿公主。”
這可是公主啊!皇上就封了兩位公主,誰能想到,自家夫人竟也成了公主。她當時還以為最多就一個郡主呢。
“公主?”盛歡更迷茫了,筷子都放了下來。
好似不明白,明明沒有過去多久,怎么發生了那么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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