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小太子朱慈烺只帶五千兵馬,這五千兵馬絕對非比尋常!”
“大元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那前線李文君可有什么應對之策?”
“我看不如我們趁著現在小太子朱慈烺還沒有與我軍交戰,我們現在立馬將全部兵馬壓上,以人數的優勢將小太子朱慈烺壓垮!”
“……”
李泓玉等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有的憂心忡忡,有的想要跟朱慈烺決一死戰。
坐在大堂上方的項鴻坤卻是鎮定自若,他大手一揮,道:“慌什么,現在明廷不過是剛剛派遣小太子南下,還沒有與我軍正面交鋒,你們就慌成這樣,那若是小太子來攻打江蘇,你們豈不是要跪下投降了?”
項鴻坤此言一出,大堂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不得不說,項鴻坤在沒有造反之前,他身上就有著一種不怒自威之感,如今項鴻坤成為奉天靖難大元帥后,他身上那種身為上位者的威嚴就更盛!
“大元帥,不是我們慌,只是當下情形,我們總得提前做準備啊!”李泓玉苦笑道。
在項鴻坤起事之后,李泓玉可以說是項鴻坤的絕對心腹,在項鴻坤的政權里面,李泓玉的身份地位和官職,僅次于項鴻坤,為項鴻坤主管江蘇一切政務。
“哈哈!”
項鴻坤忽然大笑了起來。
眾人不住愣住,大元帥這是怎么了?
李泓玉也是一愣,疑惑的說道:“大元帥,您何故發笑啊?”
項鴻坤輕笑一聲,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道:“本帥笑張彧無能,那于德火是何人?”
“于德火本就是湖州一山匪,讓他們攔路搶劫,或許他們擅長,若是讓他們打仗,他們豈能與朝廷軍隊相比?”
“張彧識人不明,于德火更是山匪之流,難登大雅之堂,他焉有不敗之理!”
“我奉天靖難的義軍,駐守宿遷的李文君,乃是真正的將門出身,豈能是于德火能與之相比的?”
眾人面面相覷。
李泓玉苦笑一聲,他一時半會兒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大元帥,話雖如此,可那于德火部也有兩萬人啊!”
“根據前線來的消息,兩萬人打三千人,被俘虜八千,死傷三千余,于德火收攏殘兵敗將只有五千余人,其余人全部被打散。”
“而反觀明軍,無一人損傷啊!”
李泓玉好心提醒道:“我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
“是啊,大元帥,我覺得我們還是最好趁著現在沒有開戰之前,調集所有兵力,先將小太子朱慈烺一口吃下,殺一殺明廷的威風!”
“不然的話,小太子的軍隊一旦開始攻擊我江蘇,首戰如有失利,勢必會影響我義軍士氣與軍心啊!”
“大元帥,還有一點也不得不察,現在我江蘇境內,因為我們奉天靖難,很多的百姓和讀書人都不相信我們,我們上門去拜訪一些名儒,想請他們出山助我義軍,都被他們拒絕了,如若戰敗的話,不管是在政治上,還是在名望上,都會對義軍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請大元帥三思!”
眾人紛紛勸說項鴻坤謹慎。
項鴻坤卻不以為意,道:“諸位放心,本帥之所以有信心,是因為前線的李文君將軍,向本帥遞交了軍令狀!”
“他有辦法對付明軍,并且跟本帥承諾,小太子打不進江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