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奴等人眉頭皺起,聽得有些云里霧里的。
代善瞥了一眼眾人,解釋道:“你們看,前方營寨,天空上有孔明軍在巡視,而地上,那些連珠火銃全部埋伏好,只要我軍沖進去,定然能夠殺我軍一個有來無回!”
“如此嚴密的布置,有條不絮,由此可見軍紀如何。”
“這若是朝鮮王國的軍隊,豈能有如此軍紀?”
“這必然是明軍無疑!”
木奴等人聽聞,不住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大帥果然慧眼識珠,從這些就能夠分辨出是明軍還是朝鮮王國的軍隊,當真是奴才所不及啊!”
“大帥高啊!”
“……”
眾人不住夸贊。
“哼,朱慈烺他偽裝的再好,也瞞不過本帥!”
代善冷哼一聲,道:“傳本帥軍令,全軍戒備,以防朱慈烺偷襲我軍!”
隨著代善的命令下達,清軍也派出了孔明軍,巡視整個營地周圍,全軍進入備戰狀態。
而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申景禛他們的耳中。
“嘶!”
“怪事啊!”
“真是怪事啊,我們防備森嚴,韃子也防備森嚴!”
“韃子該不會是以為我們要偷襲他們吧?”
“這……”
樸武國等人面面相覷,他們何德何能敢去偷襲韃子啊?
他們只求韃子不殺過來就算是萬幸了!
而申景禛也是一臉懵,韃子這是什么操作?
這是什么戰術?
難道是一種新型的戰術?
看不懂啊!
根本就看不懂!
申景禛思考了許久,他都想不清楚原因,只能無奈的說道:“不管韃子怎么樣,我軍一定要保持警惕!”
“不管韃子怎么玩花樣,我們都不會上當!”
于是,就這樣,申景禛和代善雙方軍隊,你防備你的,我戒嚴我的,兩方軍隊互不干涉。
第二天,申景禛一大清早的就拔營,繼續南撤。
代善緊隨其后。
雙方軍隊依舊保持著距離。
直到五天后,眼看著申景禛他們就要進入朝鮮王國的地界,都快要到江界了。
木奴有些懷疑了起來,道:“大帥,他們再這樣走下去,都要進入朝鮮王國了!”
“他們該不會真的是朝鮮王國的軍隊吧?”
代善眉頭一皺,當即呵斥道:“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們就是想要讓我們認為,他們就是朝鮮王國的軍隊,從而對他們發起進攻!”
“他們一定是朱慈烺的軍隊!”
“這絕對是朱慈烺的算計!”
“這是圈套!”
木奴聽到這話,道:“大帥,可是如果明軍有埋伏的話,我們都跟了數百里了,他們的伏軍到底在哪里啊?”
這是木奴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盡管代善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唯有這一點是解釋不通的。
代善篤定道:“如果朱慈烺的伏軍,讓你都找到了,那就不叫伏軍了!”
“朱慈烺的伏軍肯定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繼續跟著!”
“本帥就要看著他們進入朝鮮王國,本帥就是不進攻!”
“本帥就是要氣死朱慈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