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另外還有一事,此次我軍雖然大捷,但是讓其統帥普特曼斯逃脫了。”
“請殿下責罰!”
沈壽崇主動上前請罪道。
朱慈烺剛才在千里鏡當中都看到了,在敵軍的大后方確實是有幾艘戰艦逃脫了。
這其實并非是沈壽崇的過錯,先前敵軍的所有戰艦,全部陳列在寧海軍的前方,阻攔住了寧海軍,哪怕是寧海軍后來迂回,但也不敢輕易追擊,以防威廉斯所部詐降。
至于沈壽峣所部的飛艇軍,就更加不敢追擊了,他們的飛艇軍可不是無限續航的,需要燃燒煤的。
原本在空中與韃子的大型孔明燈交戰,就已經消耗了不少的煤石,再追擊敵軍,怕是無法返回最后會落入海中的。
“這并非你的過錯,剛才戰局復雜,你無罪。”朱慈烺擺了擺手,道:“你們不是擒住了韃子的將領以及一個荷蘭將領嗎?”
“帶上來讓孤看看。”
“謝殿下!”沈壽崇拱了拱手,便向身后招了招手,道:“將荷蘭俘將與韃子俘將帶上來!”
話音落下后,木奴和威廉斯兩人被五花大綁的押到了朱慈烺的面前。
木奴和威廉斯此時十分的狼狽,臉色很是難看,垂頭喪氣的。
朱慈烺的目光率先落在木奴的身上,他倒是有些好奇,這人的身份,如果是韃子當中的貝勒爺那就很有價值了。
這必將再次打擊韃子的氣焰與士氣。
朱慈烺詢問道:“你叫什么?”
木奴自持身份,悶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并沒有回答朱慈烺的問題。
“殿下問你話,你敢不回答,如此藐視殿下,你想要找死嗎?”
沈壽岳眉頭一擰,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滿臉寒意的盯著木奴。
木奴神色一變,忙道:“我叫木奴。”
木奴?
朱慈烺眉頭一擰,他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番,在他的印象當中,韃子好像沒有這樣一個比較出名的將領啊。
“原來是一個無名小卒啊……”
朱慈烺微微搖了搖頭,輕聲喃呢著。
木奴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看著眼前這個如同孩童一般的大明小太子,他心底有一種沖動,好想問一句‘你這樣說,禮貌嗎’。
不過,木奴看到沈壽岳等人在旁邊虎視眈眈,木奴最后還是壓下了心中所想,沒有問出口。
“沈壽岳,將木奴以及其他韃子帶回雞籠山,讓他們去開荒修路吧!”
朱慈烺對木奴已經沒有了興趣,不是韃子的貝勒爺,十分隨意的做出了處置。
臥槽!
木奴不住神色一變,他好歹也是大清派出來聯合荷蘭人的將領,朱慈烺就這樣處置了他?
還讓自己去開荒修路?
木奴都無語了!
他從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他哪里會開荒種地啊!
更加別說修路了!
他不會啊!
不過,他不會歸不會,但依舊是在遼東見過那些漢民開荒修路的。
木奴自己手底下就有著不少的包衣奴才,為自己打理莊園。
那面朝黃土背朝太陽的苦……
他吃得起?
做的不好還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