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聽到顧臨風要報警,于是眼神詢問似的看向了趙興邦。
趙興邦點了點頭,略微思考后說道;“報警時不要暴露身份!”
“好!”
莊重去了另一邊打起了電話,指揮中心立刻將警情報給了轄區派出所
整整用了將近二十分鐘警察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還不等警察說話,趙興邦蹙眉道;“出警怎么這么慢?
為首的年輕警察不滿的瞪了一眼趙興邦,“你誰啊?”
“我問你為什么出警這么慢?”
見趙興邦氣度不凡,年輕警察頓時慫了三分,“這里是鬧市區,堵車嚴重,來的慢一點很正常吧?”
“嗯,還算說的過去,趕緊處理警情吧!”趙興邦背著手看起了熱鬧。
“請問您是哪位領導?”年輕警察依舊不放心的問了一嘴。
“我啊,我是看熱鬧的啊!”趙興邦聳了聳肩。
“靠,你一個看熱鬧的話怎么這么多?嚇我一跳!”年輕警察拍了拍小心臟。
“別閑聊了,小周。”鐵哥喊了一聲。
“呦呵,這不是鐵哥么!”小周笑瞇瞇的走了過去,在見到顧臨風用槍指著鐵哥的腦袋時如遭雷擊
“把...把槍放下!”小周磕磕巴巴的向后腰摸去,那里放著手槍。
可摸了半天他才想起來出來的匆忙,并未攜帶真理。
顧臨風淡定的將槍插回后腰,快速拿出自己的警察證在小周的面前晃了晃,“我是警察!”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是悍匪呢!”
小周一臉慶幸之色。
“這些人收保護費,毆打攤主,辱罵路人,構成尋釁滋事了,把人帶走吧!”顧臨風踢了踢腳邊的掉落的狼牙棒,“諾。這就是毆打他人的證據。對了,還有地上跪著的這個,私藏管制刀具,試圖威脅我!”
鐵哥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小周啊,我是冤枉的,我可沒毆打什么路人之類的,都是這家伙在毆打我!”
小周看向顧臨風,“他說的可是真的?”
“咋的?你的意思是我一個人毆打四五個唄?”顧臨風譏笑道。
似乎被顧臨風的態度惹惱,小周沖著鐵哥使了使眼色。
“我們是正規公司,哪里會收保護費,還說我們毆打攤主。攤主就在這呢,你問問他我們打過他沒有!”鐵哥語氣十分委屈。
小周將目光看向攤主,“他到底有沒有毆打你們?”
王兵頓時變的手足無措...“我...這...”
“我什么我,就問你有沒有毆打你!”小周加重了語氣。
“狗東西,想好了在說話!”鐵哥獰笑道。
“狗東西,想好了再開口說話!”鐵哥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瑟瑟發抖的王兵吼道。
王兵早已被嚇得面如土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沒...沒有啊,沒人毆打我...”
小周看向顧臨風,“你是哪個分局的?為什么無故毆打他們?”
顧臨風摸了摸鼻子
“弄了半天我成惡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