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周硯才緩緩開口;
“這就是雷霆手段啊!"
“顧臨風出現在兵工廠肯定是要有大動作!”
魏巍面露詫異;“您怎么知道?”
“陸地坦克你忘了嗎?”周硯耐人尋味的笑了笑;“看來,這位將軍要有大動作了,估計是研究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這李耀又不開眼,拿他祭旗了!”
郭行遠脖子一涼..
他都是要退休的人了,實在是不愿意摻和進來..
“那周書記,現在這顧臨..顧總還在奉天,我們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如何相處?郭行遠試探問道。
“走,去賠禮道歉!”周硯瞬間做好了決定。
郭行遠咳嗽一聲;“近日偶感風寒....”
“你少來這套,就算要退休了也要站好這最后一班崗!”
周硯可不會讓這個老狐貍就這么如意。
若顧臨風真想追究他們奉天,莫不如郭行遠一同承擔怒火。
“魏巍你跟我和郭省長一同去!”
“二位領導,咱們就這么去是不是...”魏巍語氣遲疑。
“是啊,咱們其實沒做錯什么,就這么去豈不是顯的咱們過于奉承?”
郭行遠眼珠子一轉。
“到是我考慮不周了!”周硯背著手在會議室內踱著步,最后說道;“那就暫緩一下,魏巍既然你和顧臨風認識了,就先去探探口風!”
“好!”
隨后,三人剛要走出會議室,周硯的秘書走了過來,“周書記,剛接到國資部門通知,讓您和郭省長去參加蘇屯一個企業的掛牌儀式!
“推遲!”周硯無心去什么所謂的掛牌儀式,現在滿腦子都是顧臨風。
“國資部門通知的?”郭行遠蹙眉;
“什么時候國資部門這么閑了?”
魏巍多嘴問了一句;“什么企業排場這么大?”
“是一家新成立的國企,叫顧氏軍工!”
“噗..”魏巍差點咬到舌頭,“你說叫啥?”
“叫顧氏軍工啊!”
周硯和郭行遠同時僵在原地,臉色驟變。
"顧氏軍工......"周硯喃喃自語,隨即猛地抬頭,"掛牌儀式什么時候?"
"下午3點58分,在蘇屯兵工廠原址。"秘書小心翼翼回答,"國資部門的領導說,這是重點國家級重點扶持項目,要求省里主要領導必須到場。"
周硯深吸一口氣,突然笑了:"好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他轉向秘書,眼中閃爍著精光:"你馬上以省委和省政府的名字去備倆份禮物,要最好的!"
秘書立刻會意:"明白!我這就去辦!"
郭行遠卻無奈一笑..
這是跑不開了!
魏巍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二位領導,距離掛牌儀式還有倆個小時,要不然休息一下再出發?
“好!”郭行遠立刻同意。
“休息什么休息,現在就出發!”周硯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
省政府家屬院..
鄭舒影盯著茶幾上的骨灰盒發著呆..
腦子里全都是丈夫和兒子的音容笑貌..
“小沐..嗚嗚嗚..沒了你讓我怎么活啊!”
“咚咚咚..”
此時響起了敲門聲..
鄭舒影收起哭聲,抹著眼淚開了門..
門外站著個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的男人,見房門打開迅速閃身進入...
“你瘋了,這大白天的讓我來你家?你就不怕李耀回家?”
鄭舒影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李耀?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男人一愣,摘下墨鏡,露出一張陰鷙的臉,正是李耀的好友,豐碑礦業的一把手趙知遙,也是趙鱗的親爹。
“怎么了?他去外省任職了?是升了嗎?”
趙知遙蹙眉問道。
“不是升了,是死了!”鄭舒影從身后拿出一份文件,直接拍在了趙知遙的身前..
趙知遙一臉懵的接過,看清上面的文字后整個人就是一愣,隨后便是狂喜..
“哈哈哈,死的好啊,死的好啊!他死了咱們倆個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小沐也能叫我爹了!”
“小沐以后也叫不了你爹了!”
“怎么?你不想讓小沐認祖歸宗?當年可是你非要留下這個孩子的,現在又后悔了?”
趙知遙臉色鐵青。
“老趙..”鄭舒影情緒徹底崩潰,一頭撲進了趙知遙的懷里,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怎么了?慢慢說..是不是李耀死了你心里難過啊?慢慢就會過去的!”趙知遙拍打著鄭疏影的后背,目光卻瞥到了客廳茶幾上的倆個骨灰盒..
“這李耀生前就是多吃多占的性格,這怎么死后還要用倆個骨灰盒?”
此話一出,鄭舒影哭的更大聲了,語氣哽咽;
“多出來的那一個..”
“多出來的那一個..”
“那一個怎么了?”趙知遙耐著性子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