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和方福在鯤鯨獸里待了六個月。
而為了不暴露自己，李長生還特地買了一大堆食物帶在車廂里。
六個月的某一天，李長生實在困得不行，和方福換班。
方福早已經輕車熟路，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要干這種無聊的事情，但是為了一百萬波娜錢幣，他也是盡心盡力。
就在這一天，他忽然感覺到鯤鯨正在向上浮動，速度極快。
“換氣了……”
胖子方福大喜，這意味著他六個月就能賺到一百萬波娜錢幣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叫醒李長生的時候，突然間，他神色一震，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涌上心頭。
他剛一轉身，下一秒，就昏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鯤鯨早已經換過了氣，李長生也是驚愕的愣在原地。
“你為什么不叫醒我？”
“我，什么？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沒來得及叫你。”
方福也是一臉茫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著了，根本一點反應能力都沒有。
“是你偷懶了，你必須在陪我乘坐一次。”
“好吧。”
方福面色一驚，這一次的確是他的原因，無奈之下，他只能陪著李長生下車重新挑了一頭鯤鯨坐了上去。
這一頭鯤鯨花費的時間還算是短的，只花了四個月便換氣了一次。
一如既往的，李長生再一次錯過了換氣的機會，而方福也是不出意外的昏睡了過去。
“我不干了，從古至今，就沒有人能看到鯤鯨換氣，我都沒聽說過。”
方福只是知道鯤鯨每一年就會換氣一次，但是他從來沒有驗證過，也沒有親眼看過。
他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去驗證，因為這都屬于常識性問題了，誰會無聊去驗證這個。
聽到此話，李長生一臉的陰沉之色，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阻礙。
接連兩次都錯過換氣時機，而且方福每一次都正好昏睡過去，想來一定是被一股無形力量阻礙了。
他也沒有在為難方福，當即和他重新回到了蠑螈城。
李長生拿出蛋殼在城里換錢，發現店鋪里不要了，不收了。
這一刻，李長生算是明白了，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而唯一可能的就是那所謂的波娜神靈了。
除了她，也沒人會無聊到這種地步，是波娜神靈第一個知道帝國存在人類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咦？你怎么回來了？”
蠑螈城內，捧著一本書的文學氣質的女子驚訝的出現在了眼前。
“你確定，你曾經看到鯤鯨換氣了？”
李長生看著波娜問道。
“看到了呀。”
“我賺錢給你一億，你帶我再去看一次。”
波娜噗呲一聲笑了“哼哼，現在知道找我了吧，可是一億可不夠了，要10億。”
“什么？你咋不去搶。”
李長生瞪大了雙眼。
“搶哪有找你賺得多呀，你要是不樂意，就算了。”
“好好好，我會給你10億的。”
李長生咬牙切齒，為了出去，他拼了，不就是賺錢嘛。
憑他的實力，在外面能輕易賺到幾百億上千億靈石，在這里，他照樣能賺到。
撈錢，他是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