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抬足之間。
方緣便是將筑基圓滿的柳如煙和高河給鎮壓了。
另外三個筑基后期見情況不對,趕緊朝著虛空之上釋放出了緊急求救信號。
方緣也沒有阻止。
畢竟五人在離火宗都有命牌,他不可能真的把五個人給殺了。
不過等三個筑基放出信號之后,方緣便是催動木靈之術將三人通通禁錮。
“臭蟲!我乃離火城柳家嫡女,你敢我綁成這般羞恥模樣,我必讓老祖殺你!”
‘啪!’
方緣反手就是一股勁風。
待著一巴掌下去,柳如煙瞬間變得老實了。
倒是一旁的高河沉著冷靜道:
“這位前輩,我等與您本無冤無仇,如果不是您無故奪我師妹法寶,我們也不會與前輩交惡。
而且我能感受到,前輩并無心傷害我們,既然如此,我們愿意認栽,還望前輩放我們一條生路。”
方緣看向遠方,“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么樣,想必離火宗的執法隊很快就過來了。”
一聽執法堂的師兄師姐們要來,高河瞬間慌了神。
他趕忙道:“只要前輩肯松開我們,我們可以發誓,絕對不會記恨前輩,也不會再找前輩任何的麻煩。”
高河時常自詡自己是離火宗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他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狼狽模樣。
就連被方緣一巴掌打得有些呆滯的柳如煙都哭訴著懇求起來。
“前輩,晚輩知錯了,那琉璃毯就送給您了,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柳如煙在執法堂中可是有一個死對頭,若是今日自己被俘一事傳入她的耳朵,想必自己一定會被其嘲笑很久。
而且,她最害怕的事情是,那女人向來喜歡湊熱鬧,說不準一會兒她會親自帶人來探查。
可惜。
方緣并不為所動。
他心里清楚,這些人可不是錯了,而是知道羞恥了。
正好,他可以用此間紛爭為借口,順路在執法堂的監護下,返回到離火宗。
于是,方緣故意挑逗著幾人的情緒:
“那可不行,我這個人喜歡講道理,可不是欺男霸女之輩,既然離火宗的執法隊要來,那我們就得當著他們的面,把事情給捋清楚嘍。”
見方緣嘻皮笑臉的,高河不禁眉頭一皺。
“前輩,你真準備與我們為敵?”
“呵呵...”
方緣嗤笑一聲,隨后轉身離去。
只留下情緒逐漸崩潰的五人不斷的謾罵。
...
方緣來到幾女面前。
他發現狄燕宛如作出事一下低下了頭,而姬靈也用畫板提前寫好了一句話。
【夫君,對不起,我和妹妹給你添麻煩了】
方緣輕輕抱住狄燕安慰道:
“沒事,別怕,錯的是他們,燕兒不必自責哦。”
狄燕積壓在眼眶里的淚水頓時奔涌出來,“源哥哥...”
可她不知道。
這三個字帶給方緣一剎那的沖擊,竟是讓他當場失神...
恍惚中。
記憶里那張明媚的臉蛋與眼前同樣稚嫩青澀的小臉重合。
‘嗖!’
好巧不巧,一道劍光突然劃破了虛空,也打斷了方緣與狄燕之間的旖旎。
方緣隱藏起眼波里流轉的黯淡,笑道:
“不哭哦,跟你的嫂嫂們收拾一下,有人來接我們了,待會兒別讓你的師兄師姐們看了笑話去。”
很快。
一隊身著黑金雙色道袍的執法堂弟子,便是將此間包圍。
“何人在此鬧事?是柳師妹,高師弟...”
為首那人一眼便認出了柳如煙等人,他是故意這般扯皮的。
高河訕訕一笑,“呵呵,許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