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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去而復返的蕭母一臉笑容地進來屋子,并聽到里屋地耐人尋味的聲音后。
她氣得差點直接將手里的靈果盤摔在地上。
這不要臉的臭丫頭,自己剛離開一會兒就忍不住勾引方緣了。
至于她為什么沒有懷疑方緣?
當然是因為方緣長得就像是一副深情真誠的老實人模樣,就好比凌晨那會兒,如果不是女兒主動投懷送抱,族人們怎么會羞恥地逃離案發現場。
她正要離去。
卻是見自己的夫君蕭遠江也走了進來。
“噓...”
蕭母趕緊在唇角伸出了一根手指。
蕭父一聽,便是明白了緣由。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
即便方緣成為了他的女婿,但姻緣未成,方緣就如此失禮,也讓他感覺到了極致的憤怒。
似乎看出了夫君意欲發飆,蕭母趕緊拉著蕭父離開了此間。
須臾。
當兩人來到一處靜謐的廂房中時。
蕭父終是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甩在地上。
“這該死的方緣,欺人太甚!”
這世間唯有父親能夠感受到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被外面的黃毛臭豬拱了的那種心痛和無力感。
蕭母卻是在維護方緣,“你亂發什么脾氣,還不是你平常慣壞了月兒...”
“你的意思是月兒主動的?”蕭父目露震驚。
蕭母無奈道:“早上大家都看到了,還能有假不成?而且我已經檢查過了,月兒早已非完璧之身,你現在責怪方緣,若是方緣翻臉不認賬,到時候蕭家可就更加丟人...”
“唉...怎么會怎么樣呢,月兒明明是個聽話的乖乖女,一定是方緣欺騙了她的感情...”
蕭父始終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如此的不堪。
即便女兒平常任性刁蠻,喜歡打罵責罰仆人侍女,但在蕭父心中,她永遠是純潔無暇的小白蓮花。
“不過也沒關系,好在我們還年輕,養廢了一個還能再生一個...”
“還是算了吧。”蕭父知道女兒此刻正在被方緣那個混蛋欺負,他哪有心情跟蕭母搞這種事情。
“怎么了?”蕭母目露不解。
她正處于如虎如龍的年紀。
可惜蕭父近些年來卻始終醉心于修煉,她已經好久沒有得到慰藉了。
平日里若是有了念想,也只是用角先生勉強維持生計。
蕭父悲傷道:“等過兩年再說吧,若是我們再有個女兒,想想以后會被別的男人欺負,我就心痛。”
“蕭遠江,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老娘生不出兒子嗎?”
溫柔的蕭母瞬間變得目光不善起來。
而她心中原本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欲望也在頃刻間化為虛無。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
“奇怪呢,我娘怎么還不來?”
蕭新月翻身下榻,穿好睡袍之后便是朝外物走去。
“咦,有洗干凈的靈鎏葡萄,莫非我娘已經來過了。”
蕭新月歡快地端著葡萄走了進來。
身為結丹修士的她身體柔韌性和恢復力極好。
即便她遭遇了宛如狂風暴雨般的鞭笞,但現在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夫君,吃葡萄嘍。”
當蕭新月看見方緣已然坐在了梳妝臺的銅鏡前。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夫君也喜歡臭美嗎?”
“人都愛美。”
方緣如此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