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身體素質雖不至于說是水火不侵,無堅不摧的那種地步,但平平常常的磕碰還是傷及不了她們根本的。
畢竟在場每個女人都是神胎的孕育者。
“我沒事,就是感覺肚子不舒服,或許是快生了...”黑暗中,白婕的呼吸有些急促道。
“啊,怎么在這種時候...”費詩妍面露難色,此前她們來參加這場宴會之前,還特意檢查過身體,至少還有十天的預產期。
這時,一旁的甄雯也在黑暗中悶哼了一聲,“嘶...妍姐,我也感覺肚子有點痛。”
費詩妍蹙眉道:“看來是來不及去醫院了,這樣吧,我先前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隔壁拐角有個屋子,我現在帶你們過去。”
“話雖如此,但是妍姐,我們都不會接生啊。”甄雯憂慮道。
費詩妍沉聲道:“怕什么,連藥劑都損害不了我們的身體,就用順產,我這邊有指甲刀可以剪斷你們身上的臍帶...”
“額...”甄雯愣住了。
指甲刀...臍帶...那畫面未免過于血腥殘忍了。
“不必多說什么,就按詩妍說得來。”
這時候,已經痛得有些流冷汗的白婕顫音道。
她感覺自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別說指甲刀剪臍帶,就是沒有任何工具,用手撕裂都是可以的。
“快,帶我去隔壁那個小屋子。”
“好。”費詩妍不敢耽擱。
她左手扶起白婕,右手拉著甄雯,摸著黑暗朝后面走去。
與此同時。
又有人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痛鳴。
“啊...好痛,我的身體裂開了...救我...”
濃郁的血腥味彌漫在了這個宴堂,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們只能猜到,此刻黑暗的宴堂中存在著一個不斷殺人的可怕兇手。
終于。
費詩妍帶著白婕和甄雯走出了宴堂,摸索到了走廊之中。
可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黑暗,只有遠處泛著綠色光波的安全通道箭頭,為她們稍稍指引了一下方向。
而在她們身后,就連不斷的慘叫不斷響起。
“一定是余家姐妹!”甄雯憤怒道,“她們先前走得那么急,一定是想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殺死在這里。”
白婕并沒心情聽甄雯在這里憤怒抱怨感慨,她的身體抽搐的早已失去了知覺。
她有心無力地依靠在費詩妍的手臂上,抽搐著嘴角道:“阿妍,我快堅持不住了...”
“白姐,再堅持一下,就剩幾十米了...”
“幾十米太長了,就在這里...”
白婕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
她痛的哪里還能堅持走完幾十米抵達那個小屋。
“好吧,那就在這里。”
費詩妍只好摸索著開始幫助白婕生產。
走廊無比黑暗,除了能聽到宴堂依舊傳出的那種滲人的驚呼之外,就是來來往往接連不斷的腳步聲了。
她們是沒有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