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鄂南游擊隊的問題,不需要舟海龍出面就能解決的時候,那么舟海龍在監獄被關多長時間都行。
哪怕尚子實真的盯著舟海龍,還能一直盯著不成。
一個月,兩個月。
一年,兩年。
早晚有一天,可以將舟海龍活著救出來,而不是因為營救行動,暴露他的身份,間接性的害死他。
楚新蒲的提議,梁鶯啼說道:“我會和組織建議。”
不用舟海龍出面,就想要掌控鄂南游擊隊,很難。
鄂南游擊隊內的戰士,都是窮苦百姓出身,吃過苦受過難。
參加游擊隊,一心想要保家衛國打鬼子。
他們認準了一個人,就會死心塌地跟隨,而不會藏著那么多的花花腸子。
沒有所謂的爭權奪利,和各自的小心思,小九九。
反而很難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和憲兵隊一樣,那么長官沒了,下面誰想要這個位子,扶持他上位就能為自己所用。
那樣還好解決一些。
但楚新蒲更喜歡鄂南游擊隊的氛圍,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
他們雖然不專業,紀律性不強,可是本性是不可多得的。
但弊端同樣非常明顯,不然也不會被日本人的奸細,打入其中。
合則兩利,分則兩弊,楚新蒲由衷希望組織可以收編鄂南游擊隊的戰士,大家攜手抗日,一同戰斗。
也正是因為如此,對營救舟海龍的計劃,他才會想了又想,考慮諸多問題。
“你和組織匯報的時候,將問題都匯報清楚,組織的安排如果我可以知道的話,希望通知我一聲。”楚新蒲說道。
“我會的。”梁鶯啼說道。
他能不能知曉這個計劃,梁鶯啼說了不算,因為很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計劃。
她只是負責將消息送上去,組織這里如何行動,派誰負責,和她都沒有關系。
畢竟梁鶯啼不可能參與營救行動。
她只能問組織,楚新蒲能不能知曉,如果可以,由她代為轉達。
說完舟海龍的事情,楚新蒲又說道:“你順便告訴組織一聲,我可能要對鹿野健次郎下手……”
楚新蒲將自己現在遇到的情況,和梁鶯啼說了一遍,讓她和組織知會一聲。
對于楚新蒲和軍統的關系,梁鶯啼從組織這里已經知曉,此時并不覺得奇怪。
“你認為井上宏一想要殺鹿野健次郎,是有別的原因嗎?”梁鶯啼問道。
“我還在調查,卻沒有什么頭緒,讓組織不要幫忙打聽。”楚新蒲提醒說道。
因為白鷺洲所在的軍統,一定會打聽這件事情,楚新蒲擔心組織和白鷺洲打聽到一起去。
白鷺洲要是知道江城特委也在打聽這件事情,就會去想組織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最后還是會懷疑到楚新蒲頭上。
所以組織不用打聽,楚新蒲只是匯報一下近期工作罷了。
“行,我明白了。”梁鶯啼將事情都牢牢記下,匯報的時候,不會漏掉任何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