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楚新蒲依然是在緩和自己和鹿野健次郎的關系,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該表現的,你是要表現的。
而且在這樣一個時間段內,閆剛出事了,惹了一起執勤的憲兵,被毆打了。
但是在毆打的過程中,有些不小心,頭撞在了釘子上,然后死了。
這個消息在憲兵隊傳開的時候,每個人其實都在等楚新蒲的反應。
畢竟他們都覺得,這不是一個簡簡單單打人失手的問題,而是一個信號。
鹿野健次郎報復的信號。
陳望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立馬就跑跑憲兵隊找楚新蒲,畢竟他擔心今天是閆剛,明天就是他。
“班長,閆剛死了。”
“我知道。”
“鹿野班長這是要開始動手了?”陳望的語氣很緊張。
因為他知道,羽淵武澤為楚新蒲說了話,卻沒有為閆剛和自己說話,那么鹿野健次郎不能對付楚新蒲,這怒火可不是就要發泄在他們頭上。
而且閆剛這樣的前車之鑒,現在已經是血淋淋的在眼前了,陳望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楚新蒲也是一臉嚴肅,好像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樣。
“憲兵隊本部都已經發話,鹿野班長還敢這樣做嗎?”楚新蒲帶著疑惑。
陳望忍不住開口說道:“僅僅只是班長您啊。”
“可是我和鹿野組長這些天緩和關系,他的態度很不錯,我們的關系已經是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或許鹿野班長只是迫于憲兵隊本部的壓力,和班長您和解,其實心里一直存著報復的心思,這不就來了嗎?”
“我都已經俯首稱臣,你還對付你們做什么?”楚新蒲不解的問道。
自己是憲佐班的班長,自己都低頭了,閆剛和陳望還敢不低頭嗎?
所以說,現在殺下面的人,確實沒有意義。
“班長,日本人喜怒無常……”
“我去找鹿野班長問問。”
“我在門口等班長。”陳望現在根本就不敢離開憲兵隊,誰知道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來到鹿野健次郎的辦公室,楚新蒲笑著說道:“下面的人不放心,這不跑來了。”
“坐吧。”
“班長動手還真是干凈利落。”
“一個小人物,難不成還要大費周章。”
“班長說的是。”
兩人沒有聊閆剛的事情,而是在閑聊,畢竟他們都明白閆剛是為什么死的。
在閑聊的過程中,楚新蒲能感受出來,鹿野健次郎還是懷疑自己。
畢竟這個懷疑生出來之后,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打消,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不懷疑了。
但楚新蒲也感受出來了,確實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的支撐,甚至是弄的鹿野健次郎都有點頭疼。
不過這樣的日子,看來不會持續太久,楚新蒲說了讓組織這里盡快行動,明覺淺肯定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