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對于楚新蒲的選擇,一點都不奇怪,她甚至心里早就猜到了楚新蒲會選擇梁鶯啼。
畢竟身份地位不同。
在紀婉眼中,櫻庭由美僅僅只是日本人,但梁鶯啼卻有身份,家里有勢力。
誰對楚新蒲幫助更大,一目了然。
“既然你選擇梁鶯啼,你就不要玩這些花花腸子,梁鶯啼不是普通女人,讓她忍氣吞聲,三從四德,是不可能的。”
“花花腸子?”
“我說錯了?你們這群臭男人,心里想的那點事,真當我們女人不知道?吃著碗里瞧著鍋里,三妻四妾,齊人之福……”
“停停停……”楚新蒲喊道。
“被我說穿了?”紀婉一副自己猜的不錯的表情。
“你在這里瞎說什么。”
“我瞎說?你這么盡心盡力的幫助櫻庭由美干什么,還不是自己心里有想法?”
“我……”楚新蒲有點百口莫辯。
他確實沒有想法,但是診所的名字,加上現在這件事情,他完全解釋不清。
在紀婉眼中,他現在就是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你的心思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真的惹急了梁鶯啼,她舅舅說不定都要出面。女人是要哄的,等她真的和你成了親,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小心點也就罷了,現在就亂來,不是自斷前程嗎。”紀婉說的苦口婆心。
楚新蒲一瞬間覺得,這紀婉不是一個女人,而是自己兄弟。
兄弟二人,在這里探討這件事情一樣。
楚新蒲好笑的說道:“你好像很懂這些事情嗎?”
“耳濡目染,家里的長輩,沒幾個干凈的,男人啊,天下烏鴉一般黑。”紀婉瞪了一眼說道。
楚新蒲很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但是發現有些徒勞,索性也就不辯解了,轉而問道:“那你呢,到時候準備找個什么樣的。”
“你放心,肯定不找你這樣的。”
“你不是說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嗎?”
“黑是黑,可也要看怎么黑,你這種明目張膽黑的,我可不敢要,活生生能把自己氣死。”
“你要偷偷摸摸黑的?”
“起碼眼不見心不煩。”
“那你這心也是大的可以。”
“你別笑話我了,自己后院失火,我看你怎么辦。”
“你這前院的火也不小,你先顧好你自己吧。”
“我這火還不是因你而起?”
“我這不是請你吃飯了嗎?”
“一頓飯,一場火?”
“那你想要怎么樣,讓我以身相許嗎?你也不要啊。”
“呸……”
兩人斗了幾句嘴,就起身準備離開,紀婉臨走前依然是非常苦口婆心的說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哪怕是你真的不想斷,那也自己藏好自己的狐貍尾巴。”
“知道了,弄的好像你經驗很多,在這里教我一樣。”
“我經驗是不多,但最起碼不會給診所名字取得如此俗套。”
這句話,讓楚新蒲啞口無言。
俗套嗎?
確實俗套。
可是這和楚新蒲有什么關系,是櫻庭由美自己擅作主張,先斬后奏啊。
這一刻的楚新蒲,突然反應過來,櫻庭由美取這樣的名字,真的只是為了給自己分股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