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可能會知道,只是我沒有辦法打聽。”
“不能從紀婉這里下手,她已經答應了尚子實,那么心自然是偏向尚子實,這一點毋庸置疑。”梁鶯啼很肯定說道。
她是女人,她明白女人的選擇。
不管是因為利益,還是什么,只要女人選擇了這個男人,那么心自然而然就會偏向這個男人。
紀婉在楚新蒲面前,將尚子實直接說出來,后續只是她為得到楚新蒲回答的一種手段呢?
哪怕不是手段,你也不能說她更加在乎楚新蒲,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沒有突破口。”既然不能從紀婉這里下手,那么確實是沒有突破口。
突然,梁鶯啼拉住楚新蒲的胳膊說道:“李忠。”
不等楚新蒲說話,梁鶯啼就急速說道:“尚子實和李忠有聯系。”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和李忠有關系?”楚新蒲問道。
“或許呢?”梁鶯啼也是猜測。
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楚新蒲破口而出說道:“警署調查。”
李忠現在在做什么?
在警署調查衛康的死。
這件事情,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陳望打聽來之后,告訴楚新蒲的。
楚新蒲當時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李忠去警署,調查衛康的死,注意力都放在了警員頭上。
警察廳這里,現在依然是認為警署害死的衛康,不然也不會讓李忠來警署調查。
既然他們的目標還是警員,楚新蒲當日就不在乎了。
可是現在被梁鶯啼這樣一提醒,楚新蒲反應過來,如果尚子實和李忠有牽連的話,那么或許就是警署的調查呢?
但是讓楚新蒲想不明白的是,他在這件事情上,做的不敢說是天衣無縫吧,但是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
其次就是,這件事情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什么線索都沒有,李忠拿什么調查?
還能調查到自己身上?
楚新蒲說道:“不太可能吧?”
梁鶯啼卻說道:“是不太可能,但是兩件事情,湊的太近了。”
梁鶯啼也明白,調查線索,抓捕兇手,那需要很快的速度。
可是衛康的死,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
被說沒有留下線索,就算是留下了,可能黃花菜都涼呢。
只是尚子實的反常,和李忠的調查挨得太近,難免會讓人聯想。
楚新蒲邁步繼續向前走,掏了根煙點燃。
十幾步之后,楚新蒲歪著頭看著梁鶯啼說道:“李忠這個人不簡單,之前當著他的面,將尸體送到警察廳大門口,他都是笑臉相迎,可見此人陰險。”
“他當時笑臉相迎,恐怕心里已經是恨死你了,能有機會報復你,應該不會手軟。”梁鶯啼肯定的說道。
“原本只是心里想要報復,但是隨著調查,卻發現越來越有可能,性質就變了。”楚新蒲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一絲苗頭。
“那么你就要小心尚子實了,他可能真的在調查衛康的死。”梁鶯啼提醒說道。
“但是他們無非就是推理罷了,根本就沒有證據。”楚新蒲敢說這句話,因為他沒有留下破綻,又過去這么長時間,更加不可能有證據證明他做了什么。
“其實推理,往往也能說明一些問題。”梁鶯啼依然擔心。
日本人抓捕抗日分子,很多時候其實推理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