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推門進去,楚新蒲關心的問道:“班長,您這些天身體不舒服嗎?”
“怎么了?”
“聽下面的人說班長這幾日都來的比較晚,想要讓班長多注意休息。”
“沒事。”
“屬下這幾日煩心事纏身,都沒能注意到班長的身體,是屬下的失職。”
“煩心事纏身?”鹿野健次郎有些不明白。
楚新蒲借機,將自己這些天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表示自己非常迷茫,不知道該聽誰的。
聽完楚新蒲的話,鹿野健次郎笑著說道:“他們現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你不知道相信誰了。”
“班長說的太對了,可不就是心煩嗎。”楚新蒲一臉無奈。
“你心里更加愿意相信誰?”
“康劍這個人其實不屑于說謊,但是尚子實說的也很有道理,李忠再傻也應該長記性,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樣的辦法來誣陷屬下,那不是記吃不記打嗎?”
“那就是康劍說謊。”
“可是他不太會說謊。”
“但是你又說李忠不是傻子。”
“所以屬下才迷茫啊。”
“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望班長指點。”
“首先你沒有殺衛康,你不用擔心李忠調查你,你現在誰也不用相信,你只需要坐山觀虎斗就行了,他們的爭斗對你沒有影響。”
“屬下也明白,只是想要指點,他們兩人之中,誰是真朋友罷了。”
“誰贏了,誰就是真朋友。”鹿野健次郎的話,讓楚新蒲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當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屬下受教了。”
這個馬屁,鹿野健次郎還是比較受用的,其實道理就是這么簡單。
不必庸人自擾。
只是鹿野健次郎并不清楚,楚新蒲是真的殺了衛康,才會擔心。
就在兩人談話之時,鹿野健次郎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講電話接起來,并沒有說什么,只能安靜的聽著里面的聲音。
他只是嗯了一聲就將電話給掛了,然后起身。
楚新蒲很有眼色的來到衣架旁,將外套拿起來,給鹿野健次郎穿上。
只是在穿的過程中,他說道:“班長你要多注意休息,多注意身體,有什么工作,讓屬下去吧。”
“沒什么,就是去應酬。”鹿野健次郎隨口說道。
楚新蒲一路將鹿野健次郎送出憲兵隊,看到他的車子走遠,才回來。
應酬?
楚新蒲覺得鹿野健次郎說謊了。
如果是應酬的話,他剛才接到電話,怎么可能一句話不說,只是在聽。
聽完之后,就立馬起身離開呢?
既然不是應酬,鹿野健次郎為什么要說謊,在自己面前,他何必說謊呢。
自己是他的下屬,長官做什么還不是看長官的心情,遲到早退什么的,你還有資格去管嗎?
既然楚新蒲沒有幾個,鹿野健次郎為什么要找借口。
突然,楚新蒲想起來,之前一段時間,鹿野健次郎也是經常不在憲兵隊,難不成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