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和白鷺洲見面,楚新蒲只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憲佐隊的情況,算不上風平浪靜,但是也絕對不存在什么劍拔弩張。
但是你說平衡也談不上。
畢竟軍統安排的人是新上任的,想要和康劍直接分庭抗禮也是不現實的,所以康劍是有絕對優勢的。
軍統的人,只是依靠尚子實之前手下的人,抱團取暖,不至于被康劍輕而易舉的擊破罷了。
而且憲佐隊的隊長,也要平復一下康劍的情緒,有任務的話,一般都是交給康劍。
畢竟他突然弄一個人空降過來,康劍不可能心里沒有任何的看法,憲佐隊隊長也要顧及一下他的想法。
換言之就是,軍統的人,現在只是勉強能在憲佐隊立足,但是想要執行任務都很困難,更加不要說打聽重要情報了。
他這樣的處境,楚新蒲認為,組織想要將人安排在軍統的人手下,有點吃力不討好。
軍統的人,作為組長都得不到什么消息,組織的人安排進去,不更加是瞎子聾子嗎?
而且楚新蒲最擔心的是,康劍不會給軍統的人機會。
他現在既然能壓得住你,他就會壓得讓你不能喘氣,不會給你翻身的機會。
軍統打算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楚新蒲不知道軍統的潛伏人員,現在是沒有辦法,還是說另有辦法。
對于這些,他不得而知,他也不能找白鷺洲打聽,畢竟對方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不用他操心。
他如果還關注,還打聽的話,不免白鷺洲會多想。
如果僅僅只是收集到這些消息,楚新蒲認為匯報給組織是沒有價值的,所以他沒有選擇匯報,而是想要再等等,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今日陳望來到憲佐班找楚新蒲,進來就說道:“班長,調查來調查去,是有幾個嫌疑人,但是最后發現,好像都沒有什么機會。”
“還找不到罪魁禍首嗎?”楚新蒲不滿的問道。
陳望硬著頭皮說道:“班長,屬下已經盡力了,確實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甚至于屬下認為,這件事情是不是和我們沒有關系。”
“和我們沒有關系?”
“是他班長,不然我們怎么調查不到線索。”
“那你說,警察廳和憲佐隊究竟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
“班長,屬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別說廢話,講。”
“這件事情,除了我們憲佐知道外,特高班的憲兵也知道,說不定是他們將消息泄露出去的呢。”陳望低聲說道,這句話他也不敢讓人聽到。
但是陳望覺得自己說的,是有可能的。
畢竟當時這件事情,憲兵也是知道的,也參與了。
既然調查來調查去,憲佐都沒有問題,那么憲兵也有可能啊。
而且憲兵不是通敵,只是將消息告訴警察廳,依然是算是告訴了日本人的組織,并不是沒有可能。
聽到陳望的說法,楚新蒲心里暗笑,他沒有想到陳望居然會這樣想。
不過也是,不是憲佐,就是憲兵了,畢竟陳望可猜不到,這件事情背后還有抗日分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