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方向,你是無頭蒼蠅,別說是沒有辦法努力,就算是悶頭努力那也是無用功。
但是有了方向,就有了動力。
雖然想要將今天從街面上路過的行人都找出來,有點異想天開,但是可以一試。
說不你找到其中一個人,就可以順著他看到的人,慢慢找下去。
而且這里并不是特別繁華的地方,飯店開在這里,也是求得一個清凈,并不是想要在鬧市區。
所以從這里路過的人,大多數可能每天都會路過,而不是來這里逛街的。
所以聽起來難度很大,但是陳望有信息調查下去,總好過一點發現都沒有。
安排完了陳望,楚新蒲也要去找陳生合,再詢問一下當時在飯店門口站崗的治安維持會的人,他們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哪怕知道他們沒有發現,但是該詢問還是要詢問的。
楚新蒲跑去再找陳生合,見到了當時在飯店門口站崗的人,詢問之后,兩人確實是沒有看到可疑的人,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事情。
楚新蒲顯得失望,從陳生合這里離開,陳生合對著兩個人,也是不滿意,讓他們在外面站崗,居然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兩人心里也覺得冤枉,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陳生合當時為什么要去飯店,如果陳生合提前告訴他們,他們肯定會留意的。
不管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楚新蒲這會功夫,已經回到了想到,趕在下班之前,和鹿野健次郎匯報自己的調查。
“班長,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兇手是跟著陳生合找到的程廣志。”楚新蒲說道。
雖然這樣說,對梁鶯啼很不利,但是沒有辦法。調查結果是這樣顯示的,你想要說謊話,只會弄巧成拙。
鹿野健次郎若有所思的說道:“梁鶯啼呢?”
“陳生合并不懷疑她,我也詢問過梁鶯啼,她的時間線對不上。”
“她有可能會說謊。”
“所以屬下讓陳生合派人盯著她,陳生合更加方便,屬下派人的話,容易打草驚蛇。”楚新蒲說道。
“你這是要避嫌啊。”鹿野健次郎笑著說道。
楚新蒲派人盯著,那么到底有沒有消息,消息會不會上報,這都是楚新蒲說的算了。
可是交給陳生合之后,那就是陳生合的事情了,楚新蒲不可能在里面,假公濟私。
鹿野健次郎認為,楚新蒲就是擔心有人說他和梁鶯啼不清不楚,所以這樣做是為了避嫌。
楚新蒲也不解釋,反正鹿野健次郎要這樣認為的話,也沒有什么錯。
“不過你避嫌給了一個更加應該避嫌的人。”鹿野健次郎笑著說道。
“陳生合應該不敢有所隱瞞。”楚新蒲說道。
鹿野健次郎其實心里也是這樣認為的,如果發現梁鶯啼是抗日分子,鹿野健次郎最應該做的就是大義滅親,才能保住他的命,保住梁鶯啼家里人的命。
而不是護著梁鶯啼,那會害了他們全部人。
陳生合的理智,當然知道該怎么做,為了一個人,讓他們一大家子陪葬,他們當然是不會愿意的。
此時楚新蒲繼續說道:“屬下詢問過當時在飯店門口站崗的人,他們并沒有發現什么,不過屬下已經安排陳望去調查當時路過的行人,想要看看會不會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