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蒲很吃驚的說道:“和賀陽一樣?”
“對。”
“你能確定嗎?”楚新蒲疑惑的問道。
“大概率可以確定,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應該不會錯。”陳生合還是很有把握的。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又來一個?”楚新蒲疑惑的問道。
陳生合卻沒有什么疑惑,他說道:“被地下黨知道把柄,肯定都是想要逃出生天的,有機會了跑過來很正常。”
在陳生合看來,這件事情不沒有什么好懷疑的,因為是不是名單上的人,他一清二楚。
至于你說,名單上的人,被地下黨或者是軍統,弄的改邪歸正,然后來江城臥底潛伏。
你覺得可能嗎?
別說這人,沒有這樣膽識,就算是這個人有,地下黨和軍統敢相信嗎?
就不怕這個人來了之后,直接就叛變嗎?
所以只要是跑來了,在陳很合看來,都是不需要懷疑的。
“怎么會落在警察廳手里?”
“誰知道呢?”陳生合就是心煩這件事情。
賀陽落在憲兵隊手里也就罷了,現在這個人又落在了警察廳手里,這不是倒霉是什么。
功勞憲兵隊已經分走一半了,難不成現在警察廳也要分走一半。
別說陳生合不愿意,這憲兵隊的鹿野健次郎,和楚新蒲也不愿意啊。
功勞這種東西,誰愿意分給其他人。
所以現在,陳生合找楚新蒲過來,就是商量對策來的。
楚新蒲問道:“警察廳的人,還不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嗎?”
“原本是肯定很審訊出來的,不過我讓人給他帶話了,不要說出來,有他的好處,不然就是得罪日本人。”陳生合說道。
楚新蒲聽到這句話之后,說道:“也就是因為這個人,聽到了你帶的話,并沒有在警察廳內說出什么東西來,所以你才能肯定,這個人就是名單上的人?”
“不錯,正是如此,不然這個人怎么可能明白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陳生合說道。
“不能問一下這個人的名字嗎,最后確認一下?”楚新蒲問道。
“警察廳的審訊,這個人沒有用真名,他也很小心,我安排的人傳話,他也不用真名,只是說讓我趕快救他出來,不然他可能會撐不住,將一切都說出來。”陳生合回答道。
楚新蒲覺得,這個曾光紅,可能是擔心自己說了名字之后,價值在陳生合心里不重。
所以他覺得不如不說,那么陳生合就不清楚,他究竟是誰,說不定會以為自己具有很高的價值,救人的時候會賣力很多。
曾光紅的想法很正確,不知情的情況下,陳生合確實會著急,所以才會聯系楚新蒲,而不是打算自己一個人想辦法。
他自己一個人想辦法太慢了,擔心耽誤時間,讓警察廳內的人,將一切都說出來,那么功勞是不分都不行了。
陳生合可不想重蹈覆轍。
不過楚新蒲卻問道:“陳會長,人在警察廳之內,你找我沒有用啊,我是憲兵隊的人,而且和警察廳的關系,你不是不知道。”
楚新蒲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他和警察廳的關系,那是水火不容,怎么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