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蒲能猜到金麥頭上,是他覺得動手的人,一定和憲佐很熟悉。
那么金麥就符合啊。
而且金麥是從外面來的,不是從里面來的,憲佐沒有什么防備。
金麥可以裝作是來打聽消息,憲佐不好回答,可是礙于金麥的身份,也不能隨隨便便敷衍。
在憲佐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金麥突然動手,導致三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被殺了。
原以為軍統不是讓金麥鋌而走險,所以哪怕是心里覺得可能是金麥,楚新蒲都不敢確認。
“你別說,金麥的身手是真不錯。”楚新蒲肯定地說道。
他看過現場,干凈利落。
“沒有過人之處,能擔此重任嗎?”白鷺洲反問。
能搞這一行的,肯定都是有過人之處的,金麥也不例外。
可能潛伏能力差一點,但是這身手,確實是沒的說。
“你還真的是舍得他鋌而走險。”楚新蒲笑著說道。
“不舍的不行,因為夜貓很重要。”白鷺洲說道。
楚新蒲知道,今天白鷺洲見自己的正事,現在才開始。
“如何重要?”楚新蒲問道。
“根據夜貓之前送回來的消息,他說他察覺到我們內部有內鬼,只是具體是誰還不能確定。”白鷺洲說道。
內鬼?
軍統之內有內鬼,而且還被夜貓察覺了。
“你不是說沒有人清楚夜貓的身份,那么夜貓也不可能會軍統其他人來往密切,那么他是如何知道有內鬼的。”楚新蒲有些好奇。
“這個恐怕只能等找到夜貓才能得到答案,現在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白鷺洲也解釋不了這個問題。
“所以上面現在認為,和劉平一見面,且開槍打傷劉平一的人,是這個內鬼?”楚新蒲反應很快,立馬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白鷺洲點頭說道:“開槍之后,卻沒有了什么動靜,大家都覺得不合理,可是如果開槍的人,身份也是抗日分子,他肯定是不能讓日本人和漢奸幫他抓人了,而且他也擔心被日本人和漢奸看到,所以只能在開槍之后,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樣的解釋,楚新蒲是認可的。
雖然這個內鬼,已經叛變,但是他叛變的價值在于,他還潛伏在軍統內部。
如果他為了對付劉平一,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的價值就不復存在了。
所以他當時不能找日本人和漢奸幫忙。
也就造成了,開槍之后,不管是受傷的人,還是開槍的人,都找不到的情況。
“可是這個內鬼,就不擔心劉平一跑掉之后,將消息告訴我們嗎?”楚新蒲覺得,你擔心暴露能理解,但是不殺掉劉平一,你以為會暴露啊。
白鷺洲說道:“或許這個人非常了解劉平一,知道劉平一沒有辦法立馬將消息匯報給我們,只要能在此之前抓到劉平一,他的身份就無人知曉。”
“與其這樣解釋,我更加認為,這個人是知道劉平一傳遞消息的特定地點,他認為只要守著那里,就一定可以阻止劉平一送消息。”楚新蒲分析說道。
“你說的也有可能。”白鷺洲點頭,認為這個假設,也是存在的。
畢竟這個人如此熟悉劉平一,知道劉平一傳遞消息的地點,也不足為奇。
而且劉平一也足夠熟悉他,甚至于發現了,他是內鬼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