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云鶴面目猙獰的慘叫著,隨即昏死過去。
“八嘎,再把他潑醒!”鬼子審訊官怒吼。
這時另外一個鬼子軍官走過來說道:“長野君,不能再審了,以他的身體和精神狀況,再審訊下去只怕過不了今晚!”
長野太郎猶豫了一下,想起之前上司跟他說過的話,于是說道:“那就讓他休息一晚,明天再審!”
不知過了多久,張云鶴緩緩睜開了雙眼。
漆黑的牢房,身下是濕漉漉,腐爛的稻草,發霉的氣味以及大小便失禁散發的惡臭令人作嘔。
微微挪動一下軀體就會感覺周身皮膚和骨骼都傳來幾乎令人暈厥的疼痛,雪白的襯衫此時已經變得污穢不堪,破破爛爛,身上皮膚滿是皮鞭抽打的血痕,有的部位還已經紅腫破潰發炎
“嗎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社畜啊,讓我來干特務合適嗎?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挺過這次審訊的,如果再進行一次審訊,我他媽肯定堅持不住啊!”
“被關在這陰冷潮濕的牢房里,就算身體強悍的壯漢也堅持不了多久也會生病,更別說我這個全身都是傷的廢物,一旦被炎癥惡化,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只怕只有死路一條,這簡直是地獄開局啊!”
獲得了原主的記憶,張云鶴能夠清晰的回憶起這兩天被審訊時感受,那種刑訊絕對是對肉體和精神最為殘酷的摧殘。
每個人的意志力和耐受力有高有低,或許有人能夠在屢次的刑訊中堅持下來,至死也不松口,剛才張云鶴也是憑著心中一口氣才支撐到昏迷
如果再來一次,他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堅持不下去。
“嗎的,不行,我不能死在這里,組織里肯定有叛徒,要不然特高科不可能如此準確的知道我們開會的時間和地點,我得想辦法逃出去把這個人揪出來!”
張云鶴吃力的從稻草中爬起來,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嘩啦作響。
他打量著這個牢房,墻體全部都是用青石砌成,腳下是水泥地面,朝北的墻壁上有一扇鐵窗,鋼條之間間隔距離是絕對不可能被一個成年人穿過去的。
他拖著沉重的鐵鏈,邁著蹣跚的步伐在墻壁上各處不停的敲擊,有用伸手去掰鐵窗鋼條,紋絲不動。
張云鶴有些泄氣和絕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早就應該知道既然被抓進來了,犯人是絕對不可能輕易逃出去了,要不然這里就不是特高課監獄,而是菜園子了!”
“現在怎么辦?只能在這里等死嗎?”
這時張云鶴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意識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呢?”
他皺起了眉頭,想了想閉上了眼睛。
在精神高度集中之下,他突然感覺自己進入了另外一片空間。
“這……這不是我穿越過來之前玩游戲的游戲背包嗎?一共六十個空格,咦,這是……鐵血套裝?臥槽,我竟然把游戲里鐵血戰士的鐵血裝備給帶過來了?”
看著背包空間的空格中躺著一整套的鐵血套裝,張云鶴興奮得差點忍不住高聲大笑。
“這套裝備中最大的亮點之一就是可以隱身,另外套裝中的面具不但有各種射線的掃描功能,而且還能夠進行語言翻譯,它還有一個非常逆天的功能就是可以輔助佩戴者學習敵人的戰斗技巧、戰斗方式、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