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熊大年看向老林:“采購藥品的事情恐怕還得用上怡華洋行的那位張買辦,上次的交易出了變故,張先生估計被嚇得不輕,現在他肯定不想繼續跟我做生意了,但我們目前只有他這一條采購藥品的渠道,沒有他不行!”
“所以老林,還得你去做白鴿的工作!”
老林只能答應下來:“行,稍后我就去找白鴿!”
……
下午兩點,張云鶴等不及到夜里去找由川櫻子了,因為他想到赤尾宏一很可能夜里在家,他即便潛入進去也沒有機會單獨跟由川櫻子在一起找她詢問關于赤尾宏一的一些私事.
所以張云鶴在下午兩點的時候穿上鐵血裝備隱身潛入了赤尾宏一的家里。
客廳里,由川櫻子穿著一身和服抻著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對女傭人說道:“我上樓去午睡一會兒,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隨便上樓去叫醒我!”
女傭當即彎腰行禮道:“哈衣!”
由川櫻子上了二樓走到臥室門口,伸手打開房門正要走進去,突然有一雙大手從背后伸出來捂住了她嘴。
她嚇得大叫,卻因為嘴被捂住怎么也叫不出來,她本能的劇烈掙扎,但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走進了房間。
“嗚嗚,嗚嗚——”由川櫻子在身后男人的面前力氣顯得太小了,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她甚至想扭過頭來看看身后強人的長相都做不到。
她被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身后的男人又取出一個布團塞進了她的嘴里,騰出手來取出一個黑色布袋套住了她的頭,讓她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隨后她被粗暴的翻過來,雙手被強力的一只手按住,她身上的衣服被一股暴力撕扯得破破爛爛丟了一地。
對方的方式太粗暴了,她以為自己會很厭惡、痛恨,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甚至有些歡呼雀躍。
突然,她聞到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男性氣息,這是那晚那個男人,她記住他的氣味和暴力,就是這個味道和這股勁兒,她太喜歡了。
此時此刻,她完全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喜迎闖王。
一個小時過后,由川櫻子完全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登上云端了,只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一點勁兒,但精神上確實非常愉悅。
風浪已過,潮水退去,一切回歸平靜。
“跟我說說你的丈夫赤尾宏一吧,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比如過他喜歡把比較珍貴的東西放在哪兒?”張云鶴抱著由川櫻子在她耳邊問道。
由川櫻子還閉著眼睛享受著海潮退去之后的那種余韻,她問道:“你怎么想要問起他來了?與一個主婦躺在床上談論她的丈夫,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張云鶴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得足夠了解自己的情敵才能在這場爭奪配偶的戰爭中勝出,你說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