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張云鶴聽到了痛苦、凄厲的嚎叫聲,隱隱約約還有無力的痛楚呻吟聲。
“啊——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我只是販賣了一些棉花啊,你們憑什么把我抓人這么折磨我?”
“放了我,我可以把所有錢都給你們!”
“你們這些惡魔,該死的小鬼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啊——”
“畜牲,你們就是一群畜牲,啊——”
張云鶴聽著這些慘叫聲聽得眉頭直皺,他順著聲音來到了一個房間外。
推一道門縫,只見房間內,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男女在觀看一個穿著手術服的中年男人用鋒利的手術刀解剖一具被綁在解剖臺上的尸體。
張云鶴剛開始還以為解剖的是尸體,但那尸體的上方正掛著一瓶藥水,藥水順著管子從靜脈滴注進尸體的血管之中。
“尸體”劇烈的掙扎,大罵:”啊——畜牲,你們都會遭報應的,我干xxx”
“他太吵了,把他的嘴堵上!”中年解剖師皺眉說了一句。
旁邊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立即拿過一塊紗布塞進“尸體”的嘴里。
站在門口的張云鶴看見這一幕此時哪里還不明白,這群畜牲分明就是在用人做活體解剖,而這個人是他的同胞,此等行為已經不配稱之為人!
張云鶴咬著牙,鋼牙都幾乎要被咬斷,他呼吸變得沉重,腦子里瞬間想了很多。
如果此時大開殺戒,勢必破壞之前的計劃,可如今他看到了這群小鬼子惡魔般的行徑卻視而不見的話,只怕他今后每晚都會再也睡不著覺!
只是權衡了三秒鐘,張云鶴就有了決定。
房門無聲無息的被推開了,正圍在解剖臺旁的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畜牲們卻毫無察覺。
張云鶴決定暫時制止這群畜牲的野獸行為,等待會兒再過來解決他們發泄一下心中的戾氣。
一根管子出現在門口,一縷縷青煙從管子里吹出來。
房門又被悄聲無息的關上,只過了七八秒,房間內惡魔們就一個個栽倒在地上。
當房門被再次推開,張云鶴走進了房間內,穿著白大褂的畜牲們全部暈倒在地上,被綁在解剖臺上的同胞此刻也昏迷過去,但其胸腔、腹部已經被剖開,心臟還暴露在空氣中跳動著,腹部器官肝臟、胃、大腸、小腸呈現在眼前,胰腺、脾、腎臟也被掏了出來,雙手手臂也遭到了解剖,一根根動脈和靜脈血管被從皮膚下和肌肉中分離出來。
張云鶴感覺到了胃部一陣難以名狀的難受、惡心,即便他如今已經到了殺人如麻的地步,可看到如此慘絕人寰的行為和場景,依舊難以承受這種視覺沖擊。
這得有多么殘忍才能干出這種事情出來啊,這群穿著白大褂的小鬼子畜牲簡直罪該萬死,這些畜牲一定要被人道毀滅,否則難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被綁在解剖臺上的同胞肯定是活不成了,為減少對方的痛苦,張云鶴走過去直接在其心臟上扎了一記毒針,讓其毫無感覺的解脫了。
“等老子辦完了事情,再回來好好炮制你們這群畜牲!”張云鶴說完轉身離開了這間解剖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