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殺人的時候,阿珍又有些害怕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又沒有親眼看到自己的丈夫死在小鬼子的手里,平時連殺雞都有些害怕,更何況是殺人。
“我、這……會不會被巡捕抓到啊?”她猶猶豫豫問道。
張云鶴說道:“不會,這家伙無親無故,又不是本地人,他要是失蹤了,又沒有親屬報案的話,誰會在乎?房東也不會多管閑事,只會當他不想交房租跑了,到時候會破門而入把他的東西都丟進垃圾堆里,再把房子租給別人!”
“我、我……”
張云鶴見阿珍是真的害怕殺人,只好自己走過去拿起地上的匕首一下就捅進麻田直友的胸口。
“啊——”這還是阿珍第一次看見殺人,嚇得忍不住驚叫出聲來。
麻田直友抽搐兩下就死了。
看到這一幕的阿珍既害怕又有一種痛快和解脫的感覺。
張云鶴走過去站在阿珍面前,“這下給你報仇了,心里舒坦了嗎?”
阿珍一頭扎進他懷里,身子還在瑟瑟發抖,“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你就是什么都不干,我也心甘情愿伺候你一輩子!”
張云鶴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著手電筒去外面車里等著我,我處理一下尸體就出來!”
“我把手電筒拿走了你怎么辦?”
“我這還有一支呢,你去吧,我很快就出來!”張云鶴說著又拿出一支手電筒說道。
阿珍拿著手電筒走出了廢棄的廠房。
張云鶴把尸體收進背包空間,等有空了再去沉入江底喂魚,清理了一下廠房里的痕跡之后他就回到了車上。
“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阿珍感覺有些奇怪的問道。
張云鶴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我早就在廠房后面挖好了坑,只把尸體扛過去填了土就行了!”
“我說怎么這么快呢!”阿珍說道,直接她又說道:“如果、如果被巡捕房或是其他小鬼子發現并查出來了,我就說是我殺的,你什么都不要說,只是以后小丫還請幫我把她養大成人!”
張云鶴踩下離合和剎車,剛剛啟動的汽車又停了下來,緩緩扭頭看向阿珍,伸手抓住阿珍的手說道:“說什么傻話呢?別擔心,我保證不會出問題,這年頭死個把人就跟死一只小貓小狗差不多,沒有人會在乎的”
“他的黃包車我已經扔進河里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你盡管放心就是了,這幾天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別人若是找你問起梁老實的事情你就說不知道,你本來就討厭他,鄰居們也都知道!”
阿珍說道:“我不是擔心巡捕房派人來查,你說過他孤身一人在這里,就算失蹤了也沒有人去報案,房東更是不會給自己惹事,我是擔心他身后的那個什么特務課!”
張云鶴將阿珍摟在懷里安慰道:“別怕,你男人會解決這件事情,我保證沒有人會因為這件事情去找你,放心吧!”
回到家里后,阿珍先去另外一間房里看了一下孩子,看到孩子睡得很香,她才放心下來伺候張云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