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很滿意,說道:“前方的勇士立下如此大功,我們不能不賞,要不然人家會寒心的,這樣吧,你下一道命令讓參與此次行動的勇士回來論功行賞,我要親自嘉獎他們!”
雨水濃聞言既猶豫,又尷尬的說道:“老師,這次的事情是彼岸花干的,上次我就向您匯報過這個人,彼岸花對我們不太信任,把自己隱藏得很深,還不讓我們調查他的身份,現在總部對他只有調動權,沒有宣召權!”
老頭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隨即擺了擺手說道:“此事你自己看著辦吧,但是武器只能握在自己手里,寧可毀掉,也不能被別人獲得,你明白嗎?”
雨水濃當即立正道:“學生明白!
……
江州碼頭,隨著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響起,張云鶴和趙長水、布朗等人來到了船舷處準備下船。
張云鶴站在船舷處看到了碼頭上有一個穿著西式花裙子,戴著白色寬檐遮陽帽的女人,小肚子微微隆起,正是他的妻子柳蕙蘭!
張云鶴思索了一下,為了安全著想,他決定不讓趙長水和布朗知道柳蕙蘭是他的妻子,于是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先下船去找住的地方,就在碼頭附近先找一家旅館要三間房,找好之后回來,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們就先拿著行李過去,并給船長留下地址,我會去找你們的!”
趙長水和布蘭答應了,兩人先下船后前去大街上找旅館落腳。
等這兩人離開碼頭,張云鶴立即提著行李下船。
“惠蘭!”
柳蕙蘭已經在貨輪碼頭等了兩個多鐘頭,她是三天前的上午收到張云鶴要來江州的電報,但并不知道抵達碼頭的具體時間,因此今天她一大早就來了,在這里等三個鐘頭才等到張云鶴。
聽到張云鶴的喊聲,柳蕙蘭立即扭頭看過去,看到穿著短袖白襯衣的丈夫正笑吟吟的向她走來。
“云鶴!“柳蕙蘭發出一聲歡呼,一手捂著已經有些顯懷的小腹向張云鶴小跑過去。
張云鶴見狀立即丟下行李迎上去,他真擔心柳蕙蘭的動作太過劇烈對肚子里的胎兒不好。
張云鶴一把抱起妻子在原地轉了幾圈,兩人相擁深情對視后熱吻。
“想我和孩子了沒?”柳蕙蘭靠在張云鶴的胸前深情的問道。
“想——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腦海;想你時,你在心田!”
柳蕙蘭聽了眼睛發亮,一臉驚訝道:“可以啊你,半年不見文學素養見漲,這在你一個生意人身上真是難得!”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