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張云鶴帶著阿珍去慶余堂醫館找大夫把脈。
老中醫胡大夫在給阿珍診脈,又詢問了她最近的飲食起居情況之后摸著白胡子說道:“尊夫人這是有喜了,根據喜脈的程度來看,應有兩個月了,恭喜!”
阿珍一聽喜上心頭,臉上也出現了笑容,扭頭看向張云鶴。
張云鶴也很高興,連忙對老大夫拱手道:“胡大夫,您看我夫人平日要注意一些什么?是否需要服藥保胎?”
胡大夫笑著說道:“尊夫人身體沒有什么不適,不需要另外服藥,順其自然,讓孩子自己在娘胎里長大就好!”
“平日里不要太過操勞,尊夫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但不可過量,特別不能吃過量的寒涼食物!”
“好的好的,多謝胡大夫!”張云鶴說完連忙拿出十枚大洋擺在桌子上。
胡大夫看了一眼沒有拒絕,又叮囑了幾個事項。
此時在憲兵司令部內,電訊處終于等到了國內無線電器材生產商和另一個部門的電文回復。
看到回復電文內容,電訊處大尉眼睛里冒出金光。
他對電報員說道:“這件事情不許外傳!”
“嗨!”
大尉思索片刻隨即拿著電文來到了司令官辦公室。
“司令官閣下,電訊處的人來了!”秘書向佐藤真治報告。
“讓他進來!”
“嗨!”
大尉拿著文件夾走進辦公室向佐藤立正道:“司令官閣下,我向國內無線電器材生產商發去了電報詢問那枚竊聽器的采購商,剛才已經有了電文回復!”
“哦?知道那枚竊聽器的主人是誰嗎?”佐藤真治問道。
大尉說道:“閣下,跟那枚竊聽器配到的監聽儀器被特高科總部采購了,我又給特高科總部發去了請求協助調查,他們回復說那套監聽儀器被分配給了滬上特高科!”
“你說什么?被分配給了滬上特高科?”佐藤真治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的,閣下,他們說那臺監聽儀器是分配給滬上特高科監聽儀器中的第一批!”大尉繼續說道。
佐藤真治咬牙切齒的說道:“八嘎,之前我還在替田中大榮說話,認為他不可能是走漏消息的內奸,沒想到最不可能的人竟然是內奸!”
大尉此時拱火道:“司令官閣下,這個田中大榮的膽子也太大了,他竟然對您動用監聽手段,他有什么權力這么做?在名義上特高科還在憲兵司令部的領導之下呢!您是他的上級,他這個人也太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