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雅子夫人用托盤端著一壺酒和兩碟小菜走了進來。
等她放下酒水小菜,張云鶴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雅蔑蝶,雅蔑蝶……”
一個小時后,張云鶴喝著清酒對躺在旁邊的雅子夫人說道:“如果田中大榮再來這里,與什么人見面,說了什么,記得及時告訴我!”
“嗨!”雅子夫人答應。
張云鶴把她放過來說道:“你哥哥赤松好像不太信任我”
“你怎么會這么想?”雅子夫人眨了眨眼說道。
“大倉志和就是他派來監視我的!”張云鶴說道。
雅子想了想搖頭說道:“應該不是,如果我哥哥要監視你,肯定不會讓大倉去做!大倉監視你的嗎?”
“當然!”
“那他的背后一定另有其人!”雅子夫人說道。
張云鶴從清酒館出來的時候,大倉志和還在酒館的包房里跟兩個藝妓跳舞。
他坐在車上連續抽了兩支煙才看到大倉志和從酒館出來開車走了。
張云鶴開車吊在后面,沒過多久就看到他開著車進了領館。
“果然是來見赤松的,我倒要看看他跟赤松說什么!”
張云鶴下了車,戴上鐵血面具隱身進入了領館內。
房間里,赤松正在接見大倉志和。
“石田友人這段時間的工作怎么樣?對租界警務處的控制得如何了?”赤松問道。
大倉志和說道:“閣下,這些天我發現石田閣下似乎對在警務處的工作并不是太熱衷,倒是……倒是斂財很有一手!”
“噢?他是如何斂財的?”赤松問道。
大倉志和回答道:“利用職權為那些商人、走私犯提供便利,收受錢財和值錢的高檔禮品等賄賂!”
兩人在房間里談了十幾分鐘,說的話都被躲在窗外的張云鶴聽得一清二楚。
次日,張云鶴趁大倉志和外出之際潛入他的住處房間。
他戴上手套拉開抽屜,抽屜里放著一些無關緊要的物品,但有一個筆記本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拿起筆記本打開,發現這上面記錄的內容都是與他有關的。
“今天石田友人的行為有些奇怪,竟然開始抽雪茄了,我記得他從前是不抽雪茄的”
“石田友人的脾氣似乎在發生變化”
“石田友人消失了兩天,給保鏢和傭人以及警務處同仁的說法是處理私事了!”
“石田友人越來越喜歡吃中式飯菜,這對于一個在國內生活了近四十年的人來說,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筆記本上還記錄了不少的內容,都是對他很不利的話。
看完這些內容,張云鶴的眼中閃爍著寒光,“看來這個大倉志和不能留了!”</p>